顾轻音眼眸一闪,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上官容钦蓦地放开她,缓缓将长袍的系带拉好,眼神依旧温柔,"好,我不勉强你。""……"顾轻音浑身一僵,伸手抓住他,坚定的摇摇头,"不要。"
"不要什么?阿音,我向来不会勉强你的,"上官容钦轻叹,清雅的面容上是温和无奈的笑意,"我从不会去探究我在你心里的位置,你只要明白,你对我是独一无二的,就够了。"
顾轻音心里又愧疚又酸涩,恨不能立时给他看自己的真心,"我,我当然是,喜欢的""喜欢什么?"他问,嗓音如三月春风,斜阳细雨。
她一噎,哪有人这么问的?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红晕渐深。
"阿音,"上官容钦叹息一声,"我知道,你有很多选择,我不会迫你"
又来了,那种心脏被揪紧的感觉,她在上官容钦面前总是这样,明明上一刻是自己占了上风的,下一刻局势就完全颠覆了,而她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
她咬紧牙关,死死盯着他,神色倔强而娇媚,"你又吃醋了,是不是?"
"是,我觉得我应该离开,看到你过得这样好,我应该放心,而不是在你面前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乱吃飞醋,"上官容钦语气浅淡,看着她的眼睛,缓缓道:"还让你心烦。"
"意之,你别走,"她慌乱的拉住他的衣襟,神色焦急,"看到你我是真的高兴,又怎会心烦呢?"
她意识到上官容钦的变化,他从她心底高高在上的遥远存在,变得可以触摸,变得亲近,他从神坛上走下来,向她靠近,而她,显然还没做好足够的准备。
她曾经以为他可以包容一切,正因为这样,她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不会有太多的情绪,太多的愁思,他是无所无能的,她对他一直是仰望的,信任的,依赖的,却也是吝于付出的,她觉得他不会需要。
如今,她才知道,原来他也会为了她而吃醋,就如平常的男子一般。
她惊讶、兴奋、激动,然而,却不知该与他如何自然的相处,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总是笨手笨脚,形象拙劣的,他习惯了给予,给得太多,而她习惯了接受,不知如何改变。
顾轻音咬唇,心底有个声音让她不能再自私下去,她决定听从本心,她抬起双腿,勾住他,将他拉回些许,双手用力拽住他的衣角,水眸直勾勾的看着他,"我不让你走,你就不准走。"
她抬起头,小脸迎向他,低语,"你是我的。"
上官容钦抿紧的唇瓣轻启,他朝她笑,清雅如莲,温柔缱绻,任由淡青色的长袍全然散开,眉心的绯色如流火,眸中只剩下她的影子。
他猛地将她推倒在桌案上,扯落她薄软的小裤,用力打开她的双腿,直到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雪白的花丘和兀自轻颤着的粉嫩小穴。
没有往日的温柔怜惜,他显得急切而粗暴,粗长坚硬的欲根一下就破开了娇软的穴口,碾压过层层叠叠的媚肉,直直进到了她体内最深处。
"嗯啊嗯……"饶是顾轻音的甬道内已有湿意,他这样刚猛的进入还是让她感到了一丝丝疼痛,"意之,慢一点,好深,嗯"她缓缓呼吸着,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以更快接纳他的硕大。
"你方才说了什么?"他硕大的冠首正卡在她体内深处的小口上,但他却并不急着动作,只用冠首的棱角一点一点的缓缓磨着她。
顾轻音轻轻蹙眉,她身体渐渐放松,甬道中的媚肉似是苏醒了过来,一圈圈的将他的炙热牢牢箍住,她轻哼着,"嗯……我,不准你走啊。"
"不,不是,"上官容钦摇头,目光依旧温柔,闪着粼粼波光,"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