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时绑了顾轻音,后来便不知所踪,他本来觉得即使魏冷尧再有怀疑也抓不到把柄,又能真拿自己如何,被他打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他早晚要讨回来的,但那根发带若到了他手里,则无疑是最好的证据,那样的水蓝色泽,除了他,整个驻军营地都不会有人用,这让他始终惴惴不安。
他不怕韩锦卿和魏冷尧,就算他们确定了是他又如何?他只是在意上官容钦的态度,他知道上官容钦对顾轻音特别,若是让他从其他人口中知道真相,他无法预料后果,所以,无论如何,他要抢在所有人之前,亲口向上官容钦解释。
明筱鹤想到此,狭长的眼眸微眯,看着上官容钦,“韩锦卿早就在暗中查我了,上官,如果他们要借着这件事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即使没有真凭实据,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
上官容钦淡淡看他,眼中明明暗暗,“不是你,是谁?”
明筱鹤一愣,忙道:“那夜林中昏暗无光,我哪里看得分明,不过,那人很快逃了,应是没讨到什么便宜。”
良久,上官容钦道:“这事我记下了,她没事就好,”片刻又道:“你且下去,我自有定论。”
晚间筵席之上,众人到齐,韩锦卿自与上官容钦一番客套,席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散席后,韩锦卿便回了营帐,换了一身浅紫锦袍,斜斜躺在软榻上翻看书册。
清露在一旁替他整理案头,看他一眼,道:“相爷今晚不去后山?”
韩锦卿翻过一页,慵懒道:“不想动了。”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清露不明所以,不过看着自家主子心情好,她心里便也跟着轻松,悄悄挨近几步,道:“相爷,顾大人那里,怎的不用奴婢伺候了?”
“你什么时候成了她的人?”韩锦卿手里的书册又翻过一页,说得漫不经心,“心思倒在她身上了。”
清露自然听得出他语气中没有半分恼意,又道:“奴婢这辈子都是相爷的人,只是顾大人对相爷误会颇深,奴婢是想要替相爷解释清楚,况且,顾大人的伤势……”
“她的伤势早已无碍,”韩锦卿忆起昨夜所见的一段藕臂,笑意不自觉加深,“她要误会便随她去,谁要你擅自解释什么,你再自作主张,就让楚风送你回府去。”
清露一撇嘴,只沉默的继续收拾着。
随着门外的一声通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