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涂像是打了血一样,连连点头。一记深吻作罢,小丫头跨坐在任以行身上,正欲提臀下坐,却突然停住。
胡小涂贴近男人的脸,正儿八经地问,“老公,我前几天看美剧,那里面一男主的小弟`弟被他女朋友给弄断了他们就是女上男下,你说咱俩会不会有事啊”
胡小涂话音刚落,便被任以行一个翻身压到了身下。男人乱伦喘着进入她之时,暗自忖度着,谁家的狗屁美剧没管好放出来霍霍民众,明儿个给那网站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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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涂以最快的速度去驾校报了名,晚上回家之后开始一个劲儿地啃书本背理论知识。平常一回家就腻歪进任以行怀里的胡小涂,这会儿却一股脑地扎进三十米五十米一百五十米里,背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受了冷落的任以行很不舒服,几次想要潜进书房看老婆一眼的他均被屋子里的一记厉吼吓回来,且听小丫头在书房里振振有词,“考试通不过不光费钱费时,最重要的是破坏我的自信,影响我的心情,这样就会间接影响夫妻生活质量。”
说着胡小涂顿了顿,歪着脖子勾唇继续,“老公,你不想余下的一个月都奸`尸吧”这最后一句很管用,趴在门边往里瞄的任以行乖顺退散,撤回卧室拿出纸笔,慢慢回想,还有哪些地点哪些体位没有试过
胡小涂通过理论考试那天晚上,任以行在家烧了一桌的好菜,开了瓶好酒,准备好好的庆祝一下。人家学车都是能过就行,这丫头却像是终于逮着了一个考试机会大展拳脚一样,不考个满分无法证明她的聪明才智似的。
如此一来,足足被冷落了三天的任以行,觉得自己好像终于熬过了寒冬,迎来了明媚的春天,大喜日子太值得庆贺,男人乐得嘴角都快合不拢。
然而任以行的嘴很快就由上弦月变成下弦月,垮下来的速度好比塌方遭遇泥石流,迅雷不及掩耳
练车场外,戴着黑超站在乱伦凉处观摩自个儿老婆练车的任以行,眉头紧锁。同样紧缩眉头的,还有坐在副驾驶坐上的教练。
瞅着车像蜗牛一样压乱伦不动,教练急得一头汗,但又得掂量着话说,毕竟之前任先生给了他不少的好处,大致就是让他对他太太好一点,耐心一点。
教练这会儿终于明白为何任先生要提前给他好处,要不是有这层关系在,他早就一嗓子吼过去,你丫二啊,我让你踩油门你特么踩刹车,耗了半天我以为车坏了差点跟总台报修
教练一想那几千块大洋,便稳住内心的火气,循循善诱,“油门,最右边那个才是油门,对,踩下去,别怕,踩下去。”
胡小涂俯身瞄了瞄脚下的踏板,仰脸冲着教练,“这不就是油门吗没反应啊。”
教练险些一口气没顺好呛到,这孩子的理论考试都是怎么通过的教练重重抚额,“小姑娘,你踩的那是刹车,看见它右边的那个踏板了吗那个才是油门。”
胡小涂盯着脚下踏板想了一瞬,终于恍悟着点头,任以行,你,死,定,了
那次同学会后,胡小涂被任以行横抱着塞进卡宴引起的一连串系花被包养事件,她已经大度地释怀了。名人是非多,这是苏蜜安慰她的话。
但有一件事胡小涂迟迟不肯原谅,那就是在此之后的车震。虽然胡小涂知道那是任以行使诈骗她,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是被如此荒谬明显的理由蒙过去的踩着刹车说车启动不了她却没看出来,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胡小涂气鼓鼓地扭头冲教练,“我内急,今天先不练了。”说完胡小涂跟教练换了位置让他把车开到场边,自己急三火四地拔腿就跑。
胡小涂自副驾驶踏出第一步时,任以行便听到周身的唏嘘声,且听一青涩小男生不断感叹,“哇塞看那长腿好白好细好有型”
任以行脸一黑,但随即又听到了几个人吞口水的声音,另一陪女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