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各种的难以解释传说。如果是能看得见摸得懂的人或者事物,即使再困难,张瑞也有信心解决它。
如今,张瑞就是怕是他所未知的事物在作怪,毕竟自己穿越的事情都发生了。
六哥放心,我一早看过,这不是有什么作怪,只是天象如此。陈一程回道。
如此说来,我也便是安心了。张瑞回答道。
不过,你说为何这天象会这么古怪?似乎是在堵着我们的去路一般。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道可道非常道,道法自然者亦是趋吉避凶也。陈一程也没有做过多的解说,只是玄乎奇玄的说道。
趋吉避凶?张瑞重复了一遍。
对,我想我大概理解了。谢谢你了,一程。张瑞突然之间豁然开朗了一般,很是高兴的说道。
六哥客气了。不管六哥以后的路如何走,属下都将永远为六哥效命。陈一程对着张瑞用力的敬了一个军礼,满是崇拜的模样说道。
好,让我们一起努力,推翻鞑子朝廷,建立一个人人都可以吃饱穿暖的国家。张瑞也似乎让陈一程感染了一般,急步走到了他的身前,伸出了手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是,六哥。此刻,陈一程确是大声的回答。眼神中向往着张瑞所描绘的世界。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山间一早鸟儿便鸣叫不停。
此时,张瑞一众剿匪军,好几百人的队伍拥拥攘攘的由狭小难行的山道往宽敞得多官道中前行。
自与陈一程的一番对话后,张瑞也不理是不是概率学的问题。天意有时候就是选择,正如自己的造反一般。
也许真正等待自己的事情正是在这前往官道之中,既然难以避免,那就直接面对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