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进来禀报的守卫吩咐道:带他进来。
嗻,奴才领命。守卫再次跪拜完后出去了。
江西跟福建的报信兵虽说也很想留下来听听荆州那边的情报。不过,此时整个议事厅堂中的气氛甚是安静。深感自身职务之低下二人,也就只好跟着进来的守卫的后面出了去。
二人也是知道,自己如果不识趣,惹了这厅堂当中的任何一个人,他们就是把自己给砍了,也没有人会为自己去说理去。
顷间之后,又一个报信兵由厅堂门口进来,跪拜在傅恒前的堂下呼道:禀报平南将军,荆州八百里军情加急。
只见这报信兵边说边举起手中的军情,高于头顶。
待傅恒接到情报书信查看印章时,却发现不是尚嘉保的印。
怎么回事?居然会不是尚嘉保的求援?傅恒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然而,待傅恒回过神来看了看书信中那简短的内容时,只见他的呼吸不自然的加促了起来。
四月,天气虽说已经变暖。但是南昌的气温来说绝对谈不上热。可是傅恒此刻觉得自己后背已经出了汗,有些凉嗖感。
一旁的苏云亭看着主坐上的傅恒,一副比刚刚接到福建军情的还要凝重的神色。甚至傅恒的额头上都出现乏汗也不自知。
苏云亭跟随傅恒也好几年了,他可从来没有见过傅恒会有这般模样。如此情景,让苏云亭的内心也不焦急不安。
突然,傅恒站了起来。原本紧紧捉住纸张的双手好像失去了力量一般,任由军情纸掉落下来。
刚刚的傅恒还能言笑着对福建来人说话。此刻他确是满脸诧异,甚至有些恐惧感对着跪在地上报信兵问道:
你可知荆州具体情况如何?尚将军是否真的殉国了?反贼此时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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