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简单的活,没什么技术,下岗后做得也是最
底层的事,自从认识老陈后,潘德霞次去了西餐厅吃饭。在车厢似的包厢里,
几杯酒下肚后,老陈就把手伸进潘德霞的胯下,隔着裤子抚摸着她的阴部,其温
柔之势潘德霞从没享受过,很快就把肥胖的身子倒在老陈的怀里。
次老陈约她到外面开房时,潘德霞很是纠结,虽然已经长时间未和丈夫
做爱了,但丈夫终是她与别的男人上床的一个最大障碍。老陈是个约女人有老手,
他对潘德霞说,此番去一个乡村山庄,那里远离城市,不是周末几乎无人。潘德
霞被老陈鼓动着了,应约前往。
这个山庄是依山而建的,果然像老陈所说,此时山庄无人,这让潘德霞心里
坦然多了。人有时很能自欺欺人,潘德霞以为无人后就很大方地与老陈走进房间,
她没想到在另间屋子里有几双眼睛却在偷窥着她。
一进屋老陈就把自己脱了精光,没想到老陈看似精瘦的身子却有一根黝黑挺
拔的阴茎,比之丈夫的不知雄壮了多少倍。老陈把潘德霞放倒在床上,拉下她的
裤子,一头埋进她的胯下,舔弄起她的阴唇和阴蒂。
潘德霞立刻将老陈推开,她从没被男人这样:“我还没洗,这也太脏了,你,
你别这样。”
在潘德霞的意识里,男人与女人做爱就是肉棍插进女人的洞穴,没有其他太
多的花招。她丈夫当年次插入时,她连阴道里的水都没出,那次的插入疼得
她好多天见到丈夫就想跑回娘家。后来她掌握了丈夫做爱的规律,每三天来一次,
每到这一天她就在睡觉前先给自己涂抹许多油,以免受干插的痛苦。所以,对老
陈的舌头舔弄,她的是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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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还在继续他对潘德霞阴唇和阴蒂的舔弄,这女人的阴部如同她的身子肥
肥胖胖,就是人们称之为馒头逼的那种,要扒开很大才能看到里面的肉芽。潘德
霞的阴道没有异味,除了一点尿骚味外,其味非常纯正,这使老陈爱不释手,舌
头在整个阴部来回扫动。
潘德霞起先对老陈这种舔弄十分反感,觉得男人怎么可以把高贵的头埋在女
人的逼上,还要用舌头来舔。
可随着老陈的舔弄深入,把舌头伸进阴道里搅动,潘德霞感到从未有过的舒
畅,一股股淫水从阴道滚出,被老陈吸入口中,大叫味道好极了。
老陈的舌头重点对她的阴蒂舔弄,潘德霞的阴蒂其实就是突起的皮肉,这个
看似不起眼的皮肉却激起潘德霞巨大的性欲冲动,她有生以来次主动把阴部
顶向男人的口中,以获得更大的刺激。
老陈的努力换来了反应,潘德霞由于受如此的刺激,很快就来了高潮。而且
这个高潮也是从未有过的,那股性欲的冲动从腹腔直向阴部奔驰,产生一股巨大
的力量在冲出阴道,其结果就是将淫水和尿液一起喷出来,打到老陈的脸上,让
老陈奇怪的是,在如此强烈的高潮下,她居然没出一声。
“舒服吧?”老陈问
“舒服死了,我真死过一回,我从没想到用嘴也能把女人搞的要死要活的。”
潘德霞仍旧平静地说。
“都要死要活的了,怎没听你叫起来”老陈又问道。
“我不知道怎么叫,总觉得做这事还要叫出声,丢死人了。”潘德霞害羞地
说道。
看着五十岁的女人还是那副少女羞涩的样子,老陈兴奋起来,扶着自己雄壮
的阴茎插入。“啊--”刚经历高潮的阴道此时特别敏感,被老陈强有力的插入,
感觉特别舒服,虽然阴茎撑得阴道有些刺痛,但那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使她忍不
住发出低声的呻吟。
老陈射精了,阴茎迅速缩小,在潘德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