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地夹紧双腿,“这样……不行的……”后穴里还含着秦延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乳尖被秦籍吸肿了,胸口上全是刚被咬出来的牙印。程佑哪敢让秦邯看到,只好拼命拿怀孕当借口推脱。
秦邯却不吃他这一套,淡淡地下令:“衣服脱了。”
程佑垂死挣扎:“别……”
秦邯钳住他的下巴冷笑:“做丈夫的想检查一下妻子的身体,不行?”
程佑可怜兮兮地揪着自己领口:“可刚才医生都检查过了。”
秦邯眼神阴沉下去:“秦籍把你屁股操得没法见人了?。”
程佑替秦籍委屈:“你凭什么总是先怀疑秦籍!”明明就是秦延干的,他的车还停在医院院子里呢。
秦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那是谁在秦籍病房里操了你,嗯?”边问边解开了程佑的腰带,裤子里没有穿内裤,那条可怜兮兮的小内裤被拧成绳塞进了湿漉漉的小肉洞里,只漏出小半部分布料。
偷情的证据暴露在丈夫眼前,程佑当机立断地挤出两滴泪,哽咽着说:“是……是大哥强暴我。”
秦邯冷笑一声,捏着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内裤,缓缓从红肿的肉穴里抽出来。柔软的棉布上沾满精液和淫浆,大半个内裤都湿透了。
“这也是秦延干的?”秦邯端详着小妻子的样子,“他在哪里强奸的你?”
程佑眼珠滴溜溜转:“在……在楼梯口……嗯啊……”
秦邯抠挖还流着精液的殷红肉穴,冷笑看他不老实的小妻子还在努力扯谎:“楼梯口?”
程佑神志不清地扯谎:“不是……不是嗯……在卫生间……”
秦邯狠狠地一巴掌拍在那两团白嫩的屁股肉上:“说谎!”
军营出身扛了半辈子枪的秦邯手劲极大,打得比鞭子还疼。程佑没挨几下就疼得哭出声:“爸爸不要打了……我说……爸爸……呜呜……”
秦邯双手大力揉捏着那两瓣布满掌印的小屁股:“说,谁操的你?”
程佑哭着说:“真的是大哥……爸爸……呜呜……小佑屁股里的精液都是……都是大哥射进去的……爸爸……”
秦邯冷笑,压在程佑后背上,扶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小妻子刚被自己儿子使用过的小穴里:“好啊,那爸爸一会儿就从小佑的小屁眼里取样拿去化验好不好?”
程佑对此有恃无恐,委屈地小声呻吟:“小佑没有说谎……嗯啊……爸爸……不能……不能再插了……小佑的小屁眼嗯……已经……已经被操肿了……会坏的……”
秦邯咬牙切齿地狠狠操进生殖腔里,柔软的嫩肉顿时热情地包裹上来。
程佑甜腻地哀叫:“爸爸不要……不要插了……嗯啊……小佑……小佑怀孕了……不能……呜呜……不能插这么深……”
秦邯说:“小佑,你见过怀孕的小兔子吗?”
程佑呜咽着摇头。
“小兔子怀孕之后如果再被操,就会再怀一窝小兔子,”秦邯狠狠顶了一下生殖腔的内壁,“那小佑能怀几窝,嗯?”
程佑下意识捂住小腹又害怕又羞耻地哭:“不是……小佑不是……呜呜……不是兔子……怀不上第二窝的……怀不上的……啊……”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被轮番操干的小穴都麻了。
程佑又委屈又气恼地抹眼泪。
都怪秦延大混蛋,大混蛋!
开车回公司的秦延打了个喷嚏。不过想起塞在程佑小骚穴里的那条内裤,秦总裁向来冷漠没表情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了一个得意又温柔的笑容。
秦家。
被关在家里出不了大门,程佑无聊得长毛。秦诚在军校,秦籍再医院,秦延据说在忙着给秦邯找麻烦,再也没有可以信任的a能带他出去。
闲不住的程佑在大宅里上蹿下跳,佣人们还个个心惊胆战地怕他摔着,下个楼梯都要三个人来扶。
程佑烦不胜烦,忽然想起了那个秦邯特意叮嘱过他不许去见的沈明书。
沈明书那个地方很清静,还能抽烟。
程佑怀里揣着两包从秦邯书房偷出来的好烟,还顺了一瓶白兰地,乐颠颠地去找沈明书。
这次程佑走进了那座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