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皮肤都有些灼烧的轻微刺痛,秦籍吼得他头痛欲裂。程佑呻吟着勉强抬手晃了晃,有气无力地说:“我没事……你别……别吵……”
秦籍不敢再吵,半跪在床边惊慌失措地握住程佑的手,又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像是怕捏碎了什么昂贵的艺术品。秦籍被程佑面色惨白的样子吓得不轻:“二哥我……我叫医生来,你别吓我,别吓我。”
程佑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他有点无奈,明明难受的是自己,怎么反而秦籍一脸要哭的模样。程佑在头昏脑涨中努力抬起手,像安慰小狗一样摸摸秦籍的脑袋,声音沙哑:“别闹,给我拿点退烧药,我吃药就……就好了……”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程佑撑不住又睡了过去。小狗崽那双要哭不哭的狗狗眼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让程佑莫名多了几分负罪感,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对不起过这只小狗崽了,怎么就是觉得心虚呢?
秦籍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给程佑好好检查了一遍。
医生给程佑检查完身体后,意味深长地瞄了秦籍一眼,满脸的欲言又止。
程佑打着点滴,精力慢慢恢复,看着医生那诡异的表情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医生赶忙解释:“哦,不是怀孕,您不要紧张。”
程佑真真切切地松了口气,他如果怀孕那才是真的完蛋,军校想都不用想了。
秦籍忧愁皱着自己年轻英俊的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医生:“李医生,我二哥到底怎么了?他怎么会忽然烧的那么厉害?”
医生看着这个满脸纯良无害的大男孩,狐疑地推翻了自己刚才的猜测,难道和程夫人偷情的,不是这位小少爷?
李医生全家都是给各个豪门当大夫,见多了后院里的那些事,一看到程佑的样子就知道是有人试图重复标记搞的。秦籍当时急得快咬人了,李医生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小少爷年少冲动搞出事情来收拾不了了。
可秦籍的看上去实在太纯情,李医生心中开始摇摆不定。他决定还是只做本职工作,又给程佑测了一次体温,趁机低声说:“程夫人,重复标记会要了你的命,慎重啊。”
程佑脸色阵青阵白,闭眼装死。
秦籍似乎对发生的所有诡异事情一无所知,送走医生后就担忧地蹲在程佑窗前,下巴搁在床沿上,程佑仿佛都看到了他耷拉下来的狗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