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第一次被开拓的地方还是感受到了些难受的饱胀。程佑手指快要把身下的沙发皮革抓破了,声音带着甜腻的哭腔:“好奇怪……爸爸……别……别碰那里啊……”
秦邯的手指模拟着阴茎交合时的动作来回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程佑难受地合拢大腿,大腿内侧的嫩肉夹着养父健壮的手腕无意识地磨蹭着:“别弄了……爸爸……别弄那里……好酸……屁股好酸嗯啊……”
天知道秦邯废了多大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现在就把这孩子占为己有的冲动,他手背上都暴起了青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粗糙的指腹狠狠揉着肠壁,揉得程佑又疼又痒,双腿把他手腕夹得更紧。
秦邯弯起手指狠狠一勾,程佑在他手下哆嗦着尖叫一声,前端肉棒射出白液。后穴里的淫水大股大股涌出来,沾了秦邯满手。
高潮后的程佑神情恍惚地瘫倒在沙发上。裤子还挂在右脚脚踝上,像是勾到了茶几,让程佑不太舒服。
秦邯的手指从他身体里缓缓抽出来,拿桌上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去手上淫液,就像擦掉不小心溅上的墨水那么漫不经心。
程佑羞愧地捂住了脸。
他居然……居然被养父的手指插射了。
信息素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浓得让人有点呼吸困难。
世界变得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在宽阔的书房中此起彼伏,雨滴淅沥沥落在玻璃上,一点都不吵。
程佑模糊中想起他来到秦家的第二年,大雪淹没了门前第一层台阶。
小小的程佑被那场雪吓坏了,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往城市边缘跑,仿佛要躲开那些白到刺眼的雪花。
从那以后,秦邯装了融雪机,秦家再也没有下过雪。
程佑还没恢复意识,就感觉到秦邯站了起来。
“现在这里睡一觉吧,”秦邯关上了窗帘,“你耗费体力太多了,需要休息。”
程佑真的很累了,他偷偷地用指尖戳着秦邯冰凉的金属袖口,乖乖闭上眼睛:“嗯……”
雨声滴答滴答敲打着玻璃,秦邯的军靴踩在走廊木质地板上,一声比一声遥远。
程佑这一觉睡得很香,梦里昏黄的天空和无边无际的大雪扭曲地交织在一处,街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像是什么密码。
一排身姿笔挺的卫兵雕像般站在大雪中。
黑色的军靴在雪地中踩出很深的脚印,厚厚的雪层咯吱咯吱响。
程佑抬头,一只黑色巨狼低头看着他,眸中泛着嗜血的光芒。
可很奇怪,程佑一点都不怕它。他抚摸着巨狼的毛发,喉中却发出孩童般稚嫩的声音:“带我走,好不好?”
程佑醒来后仍然觉得昏昏沉沉,桌上放着药,他看都没看抓起来吞了下去。
书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拉开窗帘,天已经彻底黑了。
雪还没有停。
中央军校的预选考核资料还扔在桌上,第一项淘汰标准:腺体具有活性机能或有生育能力的o,不予录取。
程佑颓然跌坐在地毯上,死死攥着那份资料无声哭泣。
他的一切都完蛋了。
那份揉皱的资料还是被程佑收进了书包里,他回到自己房间开始上网研究各种伪装身份的方法。
黑网上贩卖着各种违法抑制剂和应付体检的x光贴片,可他并没有登陆权限。
程佑气得锤桌子:“妈的你个黑市要屁权限啊!”他身体还没恢复,一拳下去疼得眼晕,扶着桌沿直喘气。
注册界面上依然静静地要求输入权限代码,程佑恨恨地瞪着电脑屏幕,找自己的狐朋狗友到处打听权限代码怎么搞。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轻轻三下,敲得很有礼貌。
程佑慌忙关掉界面去开门。
敲门的人是秦籍。
除了和秦诚打架之外,秦籍平常都乖巧得不像个a。秦籍抱着一摞书,眼睛又圆又亮,像只刚叼回飞盘的小狗一样眼巴巴地看着程佑:“二哥,这些书我……我都看完了。”
程佑身体还虚着,靠在门框上恹恹地说:“行,放我桌上吧。”
秦籍担忧地皱眉:“二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