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或许真是遗传了我荒唐的父亲。他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财産和社会关系,却给了我
一段能吸引女性的基因。我弄不清楚是因爲外貌声音体态还是气味,我们父子两
个像是蝴蝶飞进千亩花丛,是最成功的两头雄兽,不知疲倦地在成群结队的雌兽
体内播撒子孙,让别的男人羡慕。
我从来不喜欢父亲,却最终活成了他的样子。我们体会过相似的快乐,也被
命运施加了同样的刑罚。隻是那时的我太年轻,无从预知之后的命运。直到多年
后,命运的法槌高高抬起,准备落下。
赵蕙渐渐高起来的呻吟声打断了我的回忆,脑子里的陈盈梁薇变成了眼前成
熟美豔的妻子。我轻咬她的脚趾,感觉阴道里一阵热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
三十多岁的女人,性器正式水草丰美时。低头看去,浓黑的阴毛里,随着我
紫红色肉棒的大力抽送,汁水飞溅出来。妻子疯狂地喘息,这是我熟悉的声音。
「啊……嗯……老公我爱你,用力操我,我给你生个孩子吧……」赵蕙用哭
腔低吼着。我看着颤抖的妻子,却又感觉面前一会儿是陈盈的粉嫩脸颊,一会儿
是梁薇的娥眉红唇。背叛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在赵蕙之外睡过不少女人,却从没
有今天这样的内疚。赵蕙也一直默许我在外风流,并不在意我喂饱了多少条饥渴
的阴道。
毕竟我们一起守着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太沉重,我们尽量活得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