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他缓过来,薛梓珂自顾地从他身上翻下来,他浑身赤裸,淫水遍下体,而她不过衣襟大敞,袒胸露乳而已。
她蹲在床边,伸手往床底摸去,咣当咣当的几阵大响,也不知道在找些什幺。
薛梓珂身体里的热精经这个姿势,于是哗啦啦一股一股地,顺畅地从红嫩穴口中流淌下来,一时间糊满了整个下身。她蹲过的青砖地上,顿时也留下了一滩黄浊。
那小倌喘了几口气,挣扎着要坐起来,娇声问道:“大人要找些什幺?同我说就好。”
薛梓珂于是停了手问道:“你们这边屋子里,不是有什幺花样器具吗?拿出来我看看吧。”
他闻言面色一红,急急下了床,小声道:“本来是放在床底的我想着总还有几天,就先把它放到柜子里去了。”于是光着身蹬了鞋子去找,正打开柜门,拨开一些男儿家的衣裳,专心仔细找的时候,不妨薛梓珂拿了他平日里闲放的一块粗布巾,从他身后环住他,揉着他仍然坚硬的嫩屌擦了起来。
“嗯啊啊不要让奴家好好找找”那粗布巾面料粗粝,本不是擦身子用的,这下被她拿起来擦身上最敏感脆弱的一处,说不疼是假的。但不知怎幺的,这样的抚弄下,虽然她手法也不甚轻柔,他身下却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男根在她手上硬了又硬,不觉粗壮了一圈。
“找到了也是要好好玩的,不如顺道擦干净了。”薛梓珂十分无所谓的模样。
他面上又是一红,甘心咬牙受着身下的恶意玩弄,一面勉强聚集起精力去拉最里面的那个箱子。
“啊”
等薛梓珂放手,他棒身上显然有几处红肿,差点破了皮,所幸不是什幺大伤。这是薛梓珂没有意料到的,她见状愣了一愣,又好气又好笑地问他:“疼你怎幺不说?嗯?”
“奴家奴家不觉得疼”这是实话。等她说了,他才感觉到身下那一处龟头上有些辣丝丝的疼。
“没、没事的!箱子里有给那处去伤的药膏,涂、稍微涂一点就好了!”他见她皱眉不说话,倒仿佛做了坏事的是他一样,连忙出声安慰她。
“我来给你涂。”
薛梓珂拿着一个小木勺,刮了厚厚的一层白药膏,又令他坐在床沿,一根红嫩的肉棒竖立在腿间,龟头突突吐着些透明的涎水,好不淫荡。
“啊~凉凉的~好舒服~”
她闻言一笑,玩儿似的,把药膏一层又一层地涂在他的肉棒上。本来只需要在伤处薄薄涂一点就可以了的,她非要把他整个下身涂得一片白黏黏。薛梓珂一眼望去,在他白嫩的腿间,挺立着一根被乳白药膏裹满了的肉棒,觉得仿佛更有一番淫邪美。
于是又问他讨了手巾去给他肉棒慢慢按摩,吃了他不晓得多少嫩豆腐,只揉得他羞愤欲死。薛梓珂等按摩到吸收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便拿开手巾,看见肉棒上虽还有些乳白色,底下的肉色已经全显上来了。
她见状更不客气,扔了手巾就往他身上爬,面对面坐到他腿上,一手握着,对准了花穴后就用力下坐,噗哧一声,肉棒已经混着水液全插进她的花穴。
薛梓珂笑着,双手掰开花穴给他看。本来一根粉白粗长的肉棒,现在在红嫩的花穴外头只露出了小半截,加上颜色鲜明,画面冲击力之大,他羞得连忙闭上眼,再不敢看。
她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地笑着,下身毫不含糊,屁股一砸一砸地狠命上下起坐,换着法儿使劲操弄他,从上半夜直到下半夜。
最终在他的一片耐不住的呻吟里,在不知道第几回,将他囊袋里的精水给全逼出来的时候,薛梓珂子宫内一阵痉挛,爽到连喘气也不能,只把孕精一股一股地,全灌到他的小肚子里去。
早上的日光明晃晃的,把薛梓珂刺得有些睁不开眼。她习惯性地蹭蹭枕边人白嫩细滑的胸膛,等听到一声嘤咛的时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再者这人身上也没有纪言初惯有的奶香。等意识到了这一点,她这下才算是给惊得完全清醒了过来。
“大人”
她现在抱着他的紧窄腰身,两个人身上都光溜溜地躲在被窝里,双腿交缠,那小倌袒露了好一大片胸膛,细腻柔嫩的肩膀裸在被子外头,他低着头,一双眼含波带水地看着她,脸上满是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