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郁郁的花草。楼下几棵杨柳,一个女子牵着马,像是刚刚归家的模样,她仰了脸,满是温柔笑意,朝楼上看去。另一个长裾飘扬的女子俯在绣楼的栏杆上,手里折着一枝桃花,文弱灵秀地笑着看她。
还有娟秀的字,写了一句残诗:倚马倦笑杨柳陌,几度春风吹绿浓。
元衡不知怎幺的,立时想起白日里那人在马上温柔的笑,忍不住一怔。
倚马杨柳,春风浓绿。可不就是她幺。
他不假思索地将扇子放下,正要转身离去,听得摊主开口止住他:“就这样走了?这把扇子可是好东西。”见他转回身来,那摊主又笑着道,“这里头可有一段故事。”
“那归家的女子,名字唤做蘅芜君。至于这楼上的女子,便是有名的潇湘妃了。”
“两人小时一起长大后来蘅芜原是一株灵草,长在潇湘江边一个水做的妹妹,一个草化的姐姐然后万万想不到啊有个表哥哥看上了妹妹幸好”
“女子相爱阻力重重,于这世道上,堪称艰难啊。”那摊主犹自说着,抹了眼泪一抬头,才发现面前的冷美人公子根本没在听,他在满街的灯笼映照下肌肤雪白,越发显得眉目清俊,眼里却只凝着远处那边。
显然书儿也透过方才摆扇子的那处空,瞧见了对街的一行人。因为是被簇拥着走的缘故,里头的薛梓珂那样引人注目。
可是对街,是举国上下,无人不知的花街啊。
他果然看见少爷面色不大好看,连忙拉了拉他的衣摆,低声道:“少爷,时辰不早了,我们快些回府吧。”
明月如一弯青玉,边上云潮奔涌,云隙越来越小。一路安静的元衡抬眼望了对街巷口中,最高楼阁顶上的镇楼石珠,月光之下他的眉眼冷寂非常。闻言他淡淡恩了一声,转身离去。手指却在宽大的袍袖中慢慢攥紧又松开,如是几回,从袖口里抖落下来细碎的花瓣,被风一吹,扫在地上。
兜兜转转不过小半会的时间,薛梓珂一行人已经走到巷口前,巷子尽头就是那座最辉煌的青楼,已是入夜时分却人来人往,灯红如焰火,伴着酒气的浪笑声,在街两边和着脂粉香飘来。
早有鸨爷迎上来。薛梓珂心下自我开解道:自从言初走后几个月来,她确实有些憋得慌了,左右也不会收进家去,挑个身子干净的泄一泄火,今夜过后两不相干就是了。
她于是撩了下袍跨进门,向鸨爷吩咐道:“要个未受调教的清倌,模样倒是其次,千万要干净些的。”
薛梓珂先在一楼与众人搂着小倌饮酒谈笑。那小倌早在怀里不知道偷偷看了她多少回,她心下甚不在意,可是本就空旷许久的身子,再兼酒中有些助情药,她身下已经稍微有些濡湿,忍耐不得了。
不过才几口酒罢,大家就搂着中意的小倌,陆陆续续地上楼去了,彼此间偶尔交流一个心知肚明的笑。
厢房中。
红帐之外,合欢香正燃得袅袅娜娜。薛梓珂搂了怀中人,一手毫无顾忌地探进少年的绣裤,果然一根粉嫩男根早已硬挺,力道直欲顶破小裤。薛梓珂为让他之后好受一些,于是轻缓替他捋动着。身下正受宠爱的少年面上潮红羞意一片,秀美之上更添青涩风情。
不多时薛梓珂便停了手,正要扯下少年被前精濡湿的绣裤,不妨那少年难抑心中欢喜,迎面送上一朵吻。薛梓珂心下一惊,堪堪避过,唇便落到她尖尖下巴处。
她垂眼看见少年眼中湿润,那失落颇有些惹人怜爱,心中不免生了几分好笑,只低低同他告诫:“不该你碰的就别碰,其他处好好服侍就行了。”
少年委委屈屈地应着,自己起身,乖巧地褪下了小衣小裤,雪白修长的身子又躲入她的怀抱。
她早有些燃得旺旺的欲火,于是令他躺在榻上,握住他嫩红硬热的男根,坐在他身上,花穴正对着吐着前精的龟头。
龟头硕大,初时十分难进,两次滑了一边去,终于慢慢挤进了花穴中。
“疼”少年一张秀美的脸因剧痛而皱在一起,全身不可抑制地轻轻抖了起来。
薛梓珂略有些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又来回轻抚小腹上一粒渐渐褪色的守宫砂,耐心等他好受些,花穴便用力吞没下大半根,此刻男根上炙热的搏动也清晰可感。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