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连忙用手捏住龟头,他心思单纯,涉事颇少,甚至并不十分清楚女子孕精的用处,只是下意识的不想把她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泄出来丝毫。
等薛梓珂哄完纪言初回头,猝不及防就看见谨儿低着头双手捏着身下那根玉茎,明明是这样淫靡的事,他的模样倒是认真得很,细看之下,他细嫩的指尖正沾着小小马眼边不停冒出来的孕精,小心翼翼地抹在顶端,像是要把这些都重新揉进去。
“小贪心鬼。”薛梓珂望着谨儿的目色沉了下来,弥散过一片温柔的海波。纪言初正专心偏头看她,心念一动,少年温热胸膛里的一颗心又开始怦怦跳。
“这些还不够?”薛梓珂拉开他的手,换过自己伸了手探他下身轻轻缓缓撸弄了起来,谨儿那处青涩仍然坚硬,表皮肌肤嫩滑如玉,就是皇庄最好的锦缎也比不过。
“漏、漏出来了”谨儿躲闪避让不及,看着孕精一小股一小股地被她撸了出来,一时间心里又羞又急。
“谨儿是想为我生个孩子吗”她附在他耳边呢喃道,一字一句柔情缱绻,谨儿身下受她揉搓,神思也被她甜腻的尾音勾得恍惚了起来。
为她生孩子啊他可以吗?
他轻轻点了点头,不去管让他怀上孩子是多重的承诺,面上难辨喜悲,只剩眼中一片迷离水色。
“嗯啊”突然间,他感觉到一直被她轻柔抚弄的那处顶端,像是被什幺东西极快地刺了下,等他回过神时,薛梓珂已吻在他柔嫩的侧脸:“没事了。给你上了锁精针,先时会有些胀痛,过个几天就能自己消掉了。”
因了自己方才那声轻呼,他颇有些难为情地看了看周遭,却看到良儿只穿着贴身的白亵衣,已经坐在那儿等了很久,却是垂着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顺着谨儿的目光,薛梓珂也向良儿看去。他侧脸安静,眉眼间尽是艳丽殊色,本就是容色亮丽的少年,此刻轻烟含愁地看着她,明明白白地写着怨她冷落他这好一会儿。薛梓珂也忍不住有些心底发虚,叹了口气便去拉抱他,把个衣衫单薄的小少年整个搂在怀里,隔着衣料能真切感受到他玉肌清凉,好像还带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他的身骨怎幺会这样轻巧,搂在怀里像搂了一只乖巧的燕子。
小燕子窝在她怀里仰头看她,黑亮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红唇微启,想了会又作罢,如此几回,最后终于轻声开口道:“夫人累了,让良儿来服侍您吧。”
在纪府时,良儿就是小厮里生得最好看的。当他低微的身份不足以撑起他的美貌时,很容易就会成为朱门高户里的一个悲剧。因而他年纪小小却已经颇为世故,细思之下,这世故也印证了他十几年来,自己孤身一人成长起来的苦楚。
谨儿是管家的儿子,签的也不是卖身契,九岁那年更是在母亲的庇佑下,顺风顺水地当上嫡出小公子的贴身小厮,他心性单纯也不要紧,便是受了欺负,左右都有爱护他的母亲父亲出头解决。
可是良儿不一样,他万一单纯了,指不定清白身子还熬不到小公子出嫁的那一天。纪家家主也就罢了,就怕叫府里哪个不知生父的庶女给破了身。良心好些的纳他做个通房,若是遇上个坏心眼的给他开了苞后不闻不问,府上的仆女们便会心领神会,以后只当他是个不要钱的窑哥儿,每到了夜里就会将他拉进小库房,许多满身臭汗的女子们排着队操他。哪天肚子大了也不知是谁下的种,总之生下来就是了,他签的是死契,若是没有哪个女子娶他为他开户籍,他的孩子生下来便是纪家的家仆。
这样的事在大户里,平心而论其实也是看惯了的。他就记得他小时候,曾经有个生得很好看的哥哥,有回不知怎幺的就叫家主破了身,家主却不喜欢他,当时也盛传是他妄想做通房,往家主的茶水里下了药,可是家主最恨这样心眼多的男子,纳他的话半个字都没有提,从此良儿便常见还不到夜里,那个哥哥的房前总有面目不同的仆女偷偷摸摸地蹿了进去,过不了一会,男子破碎的呻吟和女子的喘息声便会断断续续响起。
良儿不曾觉得十分香艳,因为那呻吟里,向来含着股绝望认命的意味。
那个哥哥,曾经在他身体不好的时候为他送来过姜汤,递汤勺的手指白皙修长。可是这样温柔好看的哥哥,最后也没有得到一份爱,良儿出府时他尚怀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