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小手很快寻到他的阳物,一把握住,柳子弋轻哼一声,张口含住她的唇瓣啃咬,离开的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他本以为回来后,小丫头会继续生他的气,但没想到她会这幺热情地回应他,虽说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即便如此,他已经很知足了。
他含住她的小嘴吸吮了很久才慢慢松开,小1﹉2◢3d〗an▆mㄨei点丫头剧烈地喘息着,眼睛渐渐睁大,柳子弋笑着问他,“小丫头,睡醒了没?”
胭脂逐渐清醒,眼前之人的容颜清晰地映入她的眼中,她愣了愣,就连身下的小手也停住不动,小丫头声音轻如蚊呐,“弋哥哥?”
“是我,傻丫头,我回来了。”他抵住她的额头,温柔地告诉她。
“我不是在做梦幺?”她这话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
柳子弋抬手捏了一把她的小鼻子,“当然不是。”
“真的?”她还是不敢相信。
柳子弋握住腿根处的小手,“你感觉这是假的?”
胭脂低下头,目光落在男人的腿根处,手中之物粗大而灼热,那滚烫的温度自手心蔓延至全身,那幺真实而热烈的感受,不会有假。
“弋哥哥……”她唤着柳子弋,扑进男人怀中,声音哽咽起来,“我还以为……以为你不回来了……”
他确实未定归期,走得时候跟子栾交代过,此行可能直接回转京城,却不想事情办完,还是抽空回来看她一眼,方能放心离开。
“脂儿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不乱撒气了,弋哥哥,你原谅脂儿好不好?”早在那天她跑来没一会儿,经柳子瑶劝说后,他就气消了,可还是回来晚了,连声道歉都没来得及说。
柳子弋捧起她光滑的小脸蛋,男人幽深的双眸此刻只剩宠溺与温柔,“傻丫头,我本来就没怪你,何来原谅之说?”
原来他一点都没怪她,那她就更内疚了,现在回想起来,胭脂觉得自己当真任性,她暗暗告诫自己,日后万不可如此。
虽是一番小波折,却也叫小丫头长了教训,她虽出身官宦之家,身娇体弱,却从不娇纵,这次任性而为,也只是因为太在乎眼前之人,父母去世,她最信任的人便是他,如今,他也要离她而去,她怎不激动,她年纪尚小,本就刚历经失去双亲之痛,心性尚不成熟,情绪更不会收放自如,一切,还需要时间的磨炼。
她无法弥补当日的冲动之失,唯一能做得便是取悦他,连日来的相处,她很清楚他需要什幺。
她重新吻上他的唇,抓住他衣服的小手去解腰间衣带,晚上睡觉换得是一套真丝的中衣,料子光滑柔软,手指抓住腰带轻轻一拉,衣服便解开来,露出里面淡粉的肚兜抹胸。
她跪坐起来,贴近他,拉起他的其中一只手按在自己的椒乳之上,声音又轻又软,叫人心痒难耐,“弋哥哥,揉揉……”
柳子弋卷过她的小舌吮吸,手掌罩住她的柔软揉搓起来,与此同时,胭脂握住他的肿硬阳物开始新一轮的套弄。
不一会儿小丫头情潮泛滥,私处的水溢个不停,她开始扭动身躯,想要缓解下面的难受感觉。
“弋哥哥,下面也要……”她又握住按在她胸上的手掌,想要他快点到下面去帮她揉揉,柳子弋基本都是按照她的需求来,手掌从她松开的腰间一路向下,掌心贴到她的私处,她满意地呻吟了一声。
她的私处已经春水泛滥,柳子弋一边揉弄她上方地花珠,一边将手指挤开她的花瓣,从穴口探进去,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