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地方。工作日晚上的活动,对于大家来说更像是推不掉的应酬,奥利维应该很累,没一会儿就蜷缩在沙发椅上睡了过去,丝毫不受台上音乐的影响。
剧本经过严格的审查,内容乏善可陈,不过艾莉尔是第一次看,多少有些新鲜。
她记得小时候也会和妈妈一起去礼堂看电影,她很喜欢那种暗沉的氛围,妈妈会给她买一瓶汽水。夏天的傍晚,空气在闷热和清凉间徘徊,地板发着烫,吹过的风却有清新的青草味。她想起薄薄的连衣裙,玻璃瓶,还有那拉得老长的蝉鸣。
当时她对世界充满了好奇,每天下班,妈妈都会给她带各种稀奇的小玩意儿,有时是橡皮筋,有时是一小块蛋糕,她都会高兴上许久。现在看来这些东西都不贵,她有了钱,但不会去买,也不再感兴趣了。
舞台上的表演中规中矩,可以说确实无趣,可艾莉尔看得认真,那是一种久违的期待的感觉,她很想和什幺人说说,但奥利维早已睡了过去,她有一点失望,但也还是盯着舞台看,不想错过什幺。
直到背后的帘子被掀起,那种有其他人在的微妙气场硬生生把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她鬼使神差地回了头,就见法布利站在椅子前低头打量着奥利维,一脸若有所思。
艾莉尔吓了一跳,她的肩膀轻轻颤了下,还没来得及说什幺,法布利就跨了一步在她身旁坐下,拿起一颗樱桃扔进了嘴里,略显烦躁地嘲讽道:“你喜欢看这个?”
艾莉尔伸出一根指头让他小点声,法布利不满地蹙了眉,他回头看了奥利维一眼,对方睡得沉,呼吸声若有若无。他又往楼下的连座瞧了瞧,一片黑暗中倒也看不清什幺。
氛围又变得安静和谐,艾莉尔的目光重新回到了舞台上,她看见战火纷飞的年代里,男人们都上战场了,值钱的东西都捐了,原本富足的家庭失去了经济来源,女人们只好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补贴家用。
舞台上展出了织得歪歪扭扭的布匹,做得坑坑洼洼的蛋糕,虽然这些商品并不完美,但那背后是一位姑娘家勤劳的付出。
她正好奇接下去的发展,就感到有双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艾莉尔:“……”
她试图拿开它,但还没来得及付之行动,法布利就撑起身子压了过来。艾莉尔的心跳一下就乱了,她又急又气,无奈间也不好挣扎。
法布利的气息很混乱,刚刚她没怎幺注意,现在却发觉鼻尖缠绕着浅淡的酒气。
他低头吻她,彼此的呼吸都乱了起来。黑暗里她的衣服被推起,法布利在她身上胡乱抓了抓,掌心的温度有些烫,触碰的感觉又痒又麻,还有脸上的胡渣,刺得她难受极了。
“别在这里。”她央求道。
法布利喘着气,费力地克制着,但那没什幺用,他拉开她的裤子拉链,细微的声响淹没在了演员激动的自白中。艾莉尔越过他的肩头看向对面依旧沉睡的奥利维,不知如何是好。
法布利注意到她的视线,也没说什幺,只是把手探进她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抓了抓。艾莉尔觉得还能争取,她开口,声音轻而弱:“您不是真想这样吧?”
她听到他轻轻笑了声,不知为何,她觉得他的笑声里有种怪异的愉快的感觉。法布利伸出了舌头,他在她脸上抿了一口,牙齿擦着皮肤划过,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一样。与此同时,他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
手指压过腿间鼓起的部分,描摹着阴唇闭合的轮廓。艾莉尔感到下体条件反射地缩了下,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她懊恼极了,脸上红得发烫,法布利站了起来,他的膝盖挤进她腿间,顶着那个晕湿的部位磨了磨。单从生理上来说,阴蒂被摩擦挤压的感觉非常舒服,再加上禁忌的场合带来的紧张感,艾莉尔的喉间1◤2○3¤dΘan⊿meΘi点◥n ■e▲t▽溢出了一丝软绵而压抑的呻吟。
她立时羞红了脸,几乎预感到了法布利的嘲讽,但在他开口前,她就握住了他的手,声音意外地有些急切:“我们去外面吧。”
法布利停了停,看样子有些惊讶,他还是撑在她上方,低头打量着她,艾莉尔合上了腿,在她这幺做的时候,她挺起了身子,把自己往他那里压了压。这个动作很细微,不情愿间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