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忍耐着,可也只撑了几秒,她开口:“我想去厕所。”
法布利勾起了笑容:“不需要忍着。”
他回到了摄像机后,视线被震动棒挡着,液体渗出得并不明显,可艾莉尔很清楚自己失禁了。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她清楚地感觉到那种不可控。液体流出后,她茫然地望着前方,脑子里一片空白。
之后她愣了很久,直到对方关掉了器具,他给了她一条毛巾,让她去浴室清理:“五分钟。”
来不及多做思考,当她穿戴整齐出来后,椅子已经被摆好擦拭过了。
艾莉尔低着头,自觉没脸见人,她的脸上沾着泪水,她不敢哭,但这种冲动也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
法布利摆弄着摄像机看了下回放。艾莉尔以为自己非常淫荡,但事实上,镜头下的她表现并不好,过分克制,动作也没什幺起伏,反应看起来很微弱,不算香艳,也根本勾不起对方的欲望。
法布利开口,轻佻带着笑意:“这样你就受不了,之后又该怎幺办?”
艾莉尔急着离开这里,法布利倒也不拦她,他和她约了另外的时间:“别再迟到了,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艾莉尔红着眼眶,做好的心理建设毫无成效,她难受得连饭都吃不下,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坐在位置上。
周围还是那些场景摆设,来往的还是那些人,艾莉尔却觉得自己不一样了。她不知道在场这些人有多少是凭着自己的真才实学进来的,有多少是靠着家里的支持,又有谁和她一样是凭肉体做事。
大学生实在太多了,大家水平相当的情况下,上层并不介意通过一些委婉的方式筛选人员,这对他们没有损失。
她只知道自己不是最初那个青涩的女学生了,她几乎毫无过渡地进入了成人的世界,而她根本没有准备好。
事实上,从毕业找工作开始,她就一直沉浸在一种焦虑的状态下,她没能停下来仔细思考,接连而至的账单和一个个过去的招聘会令她万分忧虑,每一次失败对她来说都是重大打击。
很多时候,她觉得工作是生存的唯一要义,她羡慕那些有工资拿的人,她以为自己为了工作可以付出一切。可是到头来,当她签好了合同后,心里的重压一点也不见减少,她意识到生活根本不会停下脚步,没有什幺终点,也不会有一马平川的坦途。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