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守在门口,万一发生什幺意外,你一喊,我就进来。”苗雪萍给任黎明打气道:“我相信你有能力处理好今晚的事儿,记着:干脆利落,别粘粘糊糊的。惠月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希望她错过了你这个配种的。”
“我知道了。”任黎明点点头。
任黎明脱光了衣裳,往鸡巴上抹了点润滑油,忐忑不安地进了卧室。
卧室里漆黑一团,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任黎明摸索着走到床前,他怕吓着张惠月,就小声说:“惠月,我来了。”
“你…你是任医生吗?”张惠月的声音颤抖着。
“我是黎明呀。”任黎明摸到了张惠月,见她身上包裹着毛巾被,就说:“我也有点冷,让我进来吧。”说着,他掀开毛巾被,钻了进去。
“啊!”张惠月惊叫了一声,身子猛地往床里面移动了一下。
任黎明钻进了毛巾被,他把一只手搭在张惠月光溜溜的脊背上,说:“惠月,你别怕。”
“我…我怕…你…你别摸我。”张惠月结结巴巴地说。
任黎明按照苗雪萍的交代,他把身子紧贴着张惠月的脊背,用一只手搂紧她,说:“惠月,你干嘛要怕我呢?”
“我…我……”张惠月想把身子继续往床里面躲,但已经没地方躲了。
“惠月,听说你老公对你不好,既然这样,你更没必要在乎他了。”任黎明做起了张惠月的思想工作。
“他…他就是那个脾气,天生的。”张惠月想替老公辩解。
“惠月,听说你老公的鸡巴只能半硬,是吗?”任黎明淫淫地问。
“我…我从没看过老公的鸡巴,他不让我看,说是女人看了男人的鸡巴,会给男人带来霉运的。”张惠月说。
“唉!惠月,你老公是在欺骗你呀,根本就没这回事。我告诉你:你老公是因为自己的鸡巴不行,所以,才害怕原形毕露,不让你看的。照这如果幺说,你还从来没见过男人的鸡巴吗?”任黎明问。
“我…我见过男孩的鸡巴。”张惠月嗫嚅着说。
“男孩的鸡巴和男人的鸡巴是两回事嘛,男孩的鸡巴硬不起来,男人的鸡巴一硬起来,可雄纠纠气昂昂了。你想不想看?”任黎明诱惑道。
“我…我害怕。”张惠月的身子一直在颤抖着。
“惠月,你没必要怕我的。”任黎明心想:也许苗雪萍说得对,张惠月一直处于矛盾之中,唯有跟她做了爱,才会生米煮成熟饭。
“我…我……”张惠月的身子越哆嗦越厉害了。
任黎明突然想到了一个计谋,他突然说:“惠月,我觉得你下面有点问题。”
“下面有问题?”张惠月一惊,疑惑地问:“你…又没摸,又没看,咋知道的?”
“我现在一摸你的脊梁,就感觉到了。”任黎明撒谎道。
“什幺毛病呀?”张惠月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疾病上,她略带惊慌地问。
“你仰面朝天睡着,把大腿叉开,我要摸摸你下面,才能知道。”任黎明说。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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