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萍,我会吸取你的教训,对她温柔一点的。”任黎明表态道。
“到时候我来督战,你不温柔也得温柔,不然,我对你的鸡巴不客气。”苗雪萍凶巴巴地说。
“你怎幺对我鸡巴不客气呀?”任黎明笑着问。
“我把你鸡巴割了。”苗雪萍沉下脸说。
“割了,你舍得?”任黎明嘻皮笑脸地说:“等你生完小孩,想和我做爱了,到那时,你就会后悔的。”
“我才不后悔呢。”苗雪萍撇撇嘴,说:“我再重新找个男人嘛。这里没合适的,我就到县城里去找。”
“到大街上去拉野男人呀?”任黎明嘻笑着问。
“我到哪儿找,与你有屁的相干?”苗雪萍气呼呼地说。
“雪萍,别生气,我听你的,对张惠月温柔一点。”任黎明一本正经地表示。
第二天下午,任黎明接到苗雪萍的电话:“黎明,今晚到我家来吃饭。”
“好!”任黎明喜滋滋地答应道。他知道:今晚要给张惠月配种了。
傍晚,当任黎明赶到苗雪萍家时,见张惠月已经到了,正在厨房里给苗雪萍打下手。
张惠月一见到任黎明,脸上飞起一朵红晕,她低着头,小声打着招呼:“任医生,您好。”
“惠月,别叫他任医生,太见外了,就叫他黎明吧,这幺叫亲切一些。从今晚开始,你俩的关系就不寻常了。”苗雪萍笑着说。
“是呀,惠月,就喊我黎明吧。”任黎明笑着说。他仔细瞅了瞅张惠月,见她今晚穿了一条淡绿色的短裙,白衬衣,一双轻便球鞋,看她这副打扮极象一位大学生。
“好。”张惠月低着头答应道。
“惠月,黎明这个人很随和的,你在他面前呀,别拘束,想说啥就说啥,想干啥就干啥。对男人呀,就不能太客气了。在这一点上,你得向我学习呀。我对我老公就不客气,刚结婚三天,我就拿棍子敲破了他的脑袋,嘻嘻……”苗雪萍爽朗地笑着。
“你干嘛要拿棍子敲老公?”张惠月从没听苗雪萍提起过这个事。
“我告诉你:我老公在新婚夜操了我三次,把我整得死去活来,所以,我越想越气。第三天晚上,我老公又想往我身上扑,我二话不说,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棍子,猛敲了他的脑袋一下。没想到我力气使得大了点,竟然把他脑袋敲破了。我老公吓得抱头就跑,一晚上不敢进房。从那以后,他就乖乖地听我的话了。”苗雪萍得意地说。
“你老公的脑袋被你敲破了,难道他没发火?”张惠月惊讶地问。
“他敢!”苗雪萍瞪起眼睛说。
“他咋不敢?”张惠月不解地问。
“我一敲他的脑袋,他确实想发火。不过,我厉声说:你胆敢动我一个手指头,我就会吊到如果〖村头的大树上,吊死前写个遗嘱:说是你逼我上吊的,到时候,我死了,警察也饶不了你。”苗雪萍说。
“你…你老公一听就害怕了?”张惠月不解地问。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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