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铲柄虽然没鸡巴粗,但柄上凸凹不平,而且,骚老大往阴道里捅得很粗暴,让许大兰的阴道很疼痛。
“村长,您饶了我吧。我…我早就悔过了呀。”许大兰求饶道。
“你悔过了有屁的用处,现在,老子的鸡巴已经硬不起来了。你知道:老子最看重性福生活了。现在,你把我搞得有女人也操不了啦,等于要了老子的半条命呀。狗日的,你还不如把我杀了。”骚老大怒不可遏地说。
“村长,那也不一定嘛。说不定鸡巴只是临时有问题,过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呢。况且,一个医生说的话,不一定靠谱呀。”许大兰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了,现在,骚老大已经把鸡巴硬不起来的责任推到她的头上了。
“好个屁!医生说了,很难治疗的。因为,你把我鸡巴上的神经咬断了。几年前,你一咬伤我鸡巴后,就半个月没硬起来。想不到这颗定时炸弹还是爆炸了。”骚老大觉得用锅铲操逼不顺手,他见案板上放着一根黄瓜,于是,抓过黄瓜就往许大兰的阴道里塞。
“妈呀,村长,您又拿什幺东西操我如果┓┓呀?”许大兰惊恐地叫嚷着。
“嘿嘿,我拿黄瓜操你呢。这根黄瓜跟我鸡巴差不多粗细,就算是代表我的鸡巴操逼吧。”骚老大嘻嘻一笑。
“村长,您多到几个医院去瞧瞧,说不定治得好呢。”许大兰知道:如果骚老大的鸡巴硬不起来,就会一直怨恨自己的。
“鸡巴上的毛病本来就难治,象我这种受了外伤的,更是难上加难了。许大兰,你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你知道吗?”骚老大越说越气,他用黄瓜使劲在许大兰的阴道里抽插着。
“村长,您操得我好疼呀,妈呀,您就原谅我吧。”许大兰哀求道。
“疼,疼的日子还在后头呢。我告诉你:只要老子鸡巴一天硬不起来,你的逼就会一直疼下去。”骚老大威胁道。
“村长,您就可怜、可怜我吧。”许大兰哭泣着哀求道。
“可怜你?行,你把我鸡巴搞硬了,我就可怜你。”骚老大气呼呼地说。
“村长,我帮您打听一下,看哪儿能治这种毛病,我一定帮您打听。”许大兰心想:她有个远房亲戚在省城医院里当医生,说不定通过这个亲戚,能够找到一个好医生,治好骚老大鸡巴硬不起来的病。
“你别骗我了,你能有什幺亲戚、朋友、熟人。我告诉你:你就一穷得叮当响的臭女人。前几年,还装贞洁女人,呸!其实,你跟别的女人一个样,为了吃一口饭,不惜卖逼。”骚老大恶狠狠地说。
“村长,我娘家真有一个亲戚在省城医院当医生,我一定帮您打听一下,看有没有治疗这种病的高明医生。”许大兰急切地说。
“真的吗?”骚老大停止了黄瓜操逼。
“村长,我真没骗您。我吃了晚饭就回娘家一趟。”许大兰说。
“好吧。我这个病要是能治好,那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不过,如果治疗不好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骚老大把黄瓜往案板上一扔。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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