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您就原谅我那时的不懂事吧,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许大兰低声下气地赔着小心。
“大兰呀,你老公要是不瘫痪,只怕你至今也不会懂事的吧?”骚老大冷笑着问。
“村长,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错了,只是不好意思对您说罢了。”许大兰撒了个谎,她知道:现在自己唯有跪倒在骚老大脚下,才能保住一家人的性命。
“好,知道错就好。现在,是你用行动来弥补错误的时候了。”骚老大幽幽地说。
“村长,您让我做什幺都行,我一切都听您的。”许大兰低眉顺眼地说。
骚老大狞笑着褪下裤子,他用手指弹了弹自己乌红发紫的大鸡巴,笑着问:“大兰,你看,我的鸡巴大不大?粗不粗?”
许大兰对骚老大的鸡巴并不陌生,几年前,她就咬过这个鸡巴。
“您的鸡巴又大又粗,好棒的。”许大兰说。
“你喜欢吗?”骚老大阴阴地问。
“喜…喜欢。”许大兰违心地回答。
“来,你跪在我的胯下,拿嘴巴含住我的大鸡巴。”骚老大命令道。
许大兰犹豫了一下,说实话,她一见骚老大的鸡巴,就有一种恶心的感觉。现在,骚老大竟然让她把鸡巴含在嘴里,岂不是欺人太甚了吗。
许大兰仅仅犹豫了一秒钟,就扑嗵地跪在骚老大的胯下。她知道:现在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自由,骚老大让自己干啥就得干啥。
骚老大叉开大腿,那根乌红的鸡巴高高耸立着。“大兰,快把鸡巴含到嘴里去。”
望着骚老大又大又粗的鸡巴,许大兰突然有一种冲动,她很想象几年前那样,使劲咬一口鸡巴,把骚老大咬得满地打滚。最好跪在地上哀求自己:“大兰,我再也不敢欺负你了…我马上给你办低保。”
许大兰如果┓┓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她知道:如果自己图一时的痛快,只会把一家人置于死地。
许大兰屏住呼吸,嘴角颤抖着含住了骚老大的鸡巴。她的眼泪哗地一下流了出来,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几年前,她勇敢地咬了骚老大的鸡巴,而今天,她却顺从地为骚老大进行口交。
骚老大的鸡巴有一股子咸味,还臭哄哄的。许大兰一阵恶心,她很想把鸡巴吐出来,但却没这个胆量。
骚老大嫌许大兰含得不多,他把腰往前一挺,把鸡巴一下捅到了许大兰的喉咙眼,浓浓的阴毛淹没了许大兰的鼻子。
“啊!”许大兰一阵干呕,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大兰,别怕,你会习惯的。怎幺样,嫌我的鸡巴味道不好吗?也是,我一礼拜没洗澡了,难免会有味道,你就担待一点吧。对了,这一个礼拜,我操了三个女人的逼,所以,味道就更杂了,嘻嘻……”骚老大望着许大兰憋得通红的脸,问:“大兰,你不会又咬我一下吧?”
许大兰嘴里含着鸡巴,她不能回答骚老大的问题,但不回答,又怕惹恼了骚老大,于是,她急忙摇摇头,表示再也不会咬他的鸡巴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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