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苗雪萍停止了撸鸡巴的动作,还把任黎明的白大褂放了下来,盖住了下半身。
“你…你这是干嘛?”任黎明眼看着就要射了,他正准备享受射精的快乐,却被苗雪萍来了个“急刹车”。
“黎明,你要射了吧?”苗雪萍幽幽地问。
“是啊,你再撸一分钟就会射的。”任黎明焦急地说:“你别停下来呀,再给我撸几下嘛。”
“黎明,我知道你要射了,所以,就不给你撸了。”苗雪萍笑着说。
“你这是什幺意思嘛,难道是故意想让我着急、难受吗?”任黎明不满地问。
“恰恰相反,你一射,就完事了。如果不射,过一会儿,让鸡巴冷静一下,我再给你撸,这样,你享受的时间就会延长一点。你要知道:鸡巴不仅仅是射精的一刹那快乐,在勃起的时候也很快活的。”苗雪萍笑着说。
“你还懂得这些?”任黎明惊诧地说。
“我是结过婚的少妇嘛,哪儿能一点都不懂男人呢。你要是碰到一个处女,她就啥也不懂了,恐怕连给你撸鸡巴也不干的,别说给你口交了。所以呀,男人的第一次应该给少妇。”苗雪萍笑嘻嘻地说。
俩人正说着,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任黎明警觉地从检查床上一跃而起,他手忙脚乱地提起了裤子。
任黎明刚走到外间屋,来人就进了门。一看,原来是内科的张医生。
“小任呀,那个被暴力伤害的女病人走了?”张医生瞅了一眼苗雪萍。
“走了。”任黎明暗然答道。
“她硬是高低没说是被谁伤害的?”张医生又问。
任黎明摇了摇头。
张医生又瞅了一眼苗雪萍,显然,她不希望说的话被苗雪萍听到了。
苗雪萍是个精明人,极其善于察言观色,见状,她对任黎明说了一声:“任医生,麻烦您了,再见。”说完,扭着小腰走了。
张医生见诊室里没人了,便对任黎明说:“我们卫生院里,曾经有两个医生被乡民算计了。一位是外科的许医生,去年,替一位被殴打的村民验伤,他实事求是验了个轻伤,让打人者被判了一年刑。过了半年,他有一次晚上回家时,在半路上被人用石头砸伤了,差点就送了命。”
“还…还有这种事?”任黎明大吃一惊。
“还有内科的王医生,前年遇到一个中毒的村民,他立即报了警。结果,警方一查,果然是一起投毒事件,可惜一直没抓到这个投毒的人。三个月如果◎后的一个下暴雨的夜晚,有人用石头砸进他的寝室,好在石头没砸在床上。你猜是多大的石头?”
“难道有碗口大?”任黎明吃惊地问。
“这幺大?”张医生用手比划着。
任黎明吓了一跳,问:“象小脸盆般大的石头,要不是大力士,恐怕都搬不动呢。”
“是呀,砸石头的人力气不小啊。”张医生后怕地说:“这幺大一块石头要是砸在王医生的身上,随便砸在哪个部位,都会要了命呀。”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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