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这个村长是只色狼,大伙儿给他起了个绰号叫:骚老大。”张惠月撇撇嘴不屑地说
“骚老大是啥意思?”任黎明好奇地问。
“村长在家里排行老大,因为他特别骚,所以人们就在背后叫他骚老大呗。”张惠月解释道。
“这个骚老大难道在村子里横行霸道?”任黎明气愤地问。
“有一点横行霸道的味道吧。村子里哪个女人没了丈夫,他就会去霸占人家。那个小寡妇刚死了丈夫,他就上了小寡妇的床。我看呀,小寡妇未必看得上村长,不过是害怕村长,只好违心地屈从于他了。”张惠月说。
“这种家伙迟早会遭到报应的。”任黎明愤愤地说。他望了张惠月一眼,继续问:“对了,我问你,你老公的精液多吗?”
“这…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都喷到我的阴道里了。”张惠月夹紧了双腿,似乎害怕任黎明要检查他的阴道。
“那你老公的阳具有多粗多长?”
“这个很重要吗?”
“嗯,是啊,阳具的粗细、长短决定了男人在射精时,能否把精液射到子宫里去,可别小看了这个问题。”任黎明严肃地说。
“这个,多粗多长我也说不准呀。”张惠月为难地说。
任黎明从柜子里取出三个型号不同的仿真阳具,他往桌上一摊,问:“你看看,你老公的阳具跟哪个差不多。”
张惠月惊诧地看着三个仿真阳具,疑惑地想:咋还有这种玩艺呀。她仔细瞅了瞅,指着最小号的那个仿真阳具说:“跟这个差不多吧。”
“哦,那你老公的阳具比较小。”任黎明望了张惠月一眼,问:“你老公跟你做爱时,你是不是感觉到他的阳具比较小,有点不过瘾呀?”
“嗯。”张惠月点点头。
“好,情况我基本清楚了,下面,我要对你的生殖器进行全面的检查。”任黎明说。
“要脱了衣服检查吗?”张惠月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对呀,得脱光了检查,不然,怎幺知道你生殖系统有没有问题呢。”任黎明说。
“那我…我就不检查了。”张惠月嗫嚅着说。
“你不好意思呀?其实,在医生眼里,只有器官,没有性的概念。我看你的阴户,就如同看你的手一样,所以,你不必忌讳男医生的检查。”任黎明动员道。
“我…我从没在男人面前脱光过。”张惠月难为情地说。
“脱一次就习惯了,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嘛。你不脱光了,怎幺能知道有没有毛病呢。假若有毛病又不治,你就永远也无法怀孕。如果我听说,你公婆扬言,两年内再不怀孕,就让你和老公离婚,有这回事吧?”任黎明问。
张惠月点了点头。
“你如果拒绝检查,那幺,就不能治疗,其下场就是两年后跟老公离婚。难道你希望这种情况发生吗?”任黎明心想:应该动员她检查,如果有病,就尽快给她治疗,这样,才能保住她的家庭。
“我老公要是知道我当着别的男人把衣裳脱光了,非跟我离婚不可。”张惠月胆怯地说。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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