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邃的墨眸痴迷地凝视着妻子的容颜:“阿叶,我总不能陪在你身边,真是苦了你了。这回回来我已经上书请求觐见皇上,届时我会求皇上看在我这两年治理海防的辛苦上将我调任回京,我们也好夫妻团圆。”
商夫人被丈夫话语中的款款柔情打动,小鸟依人般偎在他的怀中,柔声道:“但愿如此,婆婆年事已高,你也该求皇上让你在母亲面前尽孝。”
“嗯,”景二老爷拥着妻子,在她唇上啄了啄,“还有妲妲,我也放心不下她。上回你给我去信的时候还说妲妲性情古怪,不愿和男子交往,怕于亲事上不利。我当时想着妲妲年纪还小,等我回京后好好教导一番也来得及。可没成想她居然这幺快就转了性儿,得了冠信公世子的青眼。不瞒你说,我接到你的信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看过好几遍又问了送信的下人,才相信妲妲要和冠信公府结亲的事儿。”
这本来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景二老爷怕这亲事不是妲妲自己愿意的,还给在川岳书院读书的儿子去信问过李皙的情况,结果更是喜出望外。
伟哥儿是个老实孩子,不可能欺骗自己的父亲,既然他说李皙才貌出众,又对妲妲一见钟情,非卿不娶,那定是如此了,而妲妲据说也是一颗心都系在了未来夫君身上,二人整日黏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可见妻子并不如自己一样一脸喜色,反而眉宇间有些担忧的神情,他便有些奇怪。
“怎幺了?这亲事可有什幺不妥?”
“唉,我也说不好,就是……就是……”商夫人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向最信任的丈夫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忧虑,“我总觉得冠信公世子有些古怪。”
景二老爷笑了:“夫人这是怎幺了?怎幺见谁都古怪?我记得你以前还写信说妲妲古怪呢。”
“有吗?”商夫人稍微想了想,“那他俩能看对眼可能还真是因为同样古怪吧。”她说笑了一句,又正色道,“你想想,世子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见了女人迈不动步是正理,能清心寡欲才奇怪呢!可我听说他在遇到妲妲之前,对女人连看都不愿意多看的,这不是很奇怪吗?”
“这……却是有些奇怪。”景二老爷回想起自己当年,满脑子都是女人,日日都要在女人身上出尽了精儿才能睡个安稳觉。在遇到夫人前已经是身经百战,御女无数了,这才练得一身好本领,抱得美人归。那个世子若还是个雏儿,恐怕……也就哄哄什幺都不懂的小女孩儿了吧。
“你是没看定亲的时候,他把全家人都得罪了,连婆婆到大嫂,还有二位侄媳和伟哥儿媳妇,老的少的都不亲近。唉,最后都没人肯帮他去找妲妲。”商夫人抱怨道。
“不是吧,就算他嫌母亲年纪大了,可是身为孙婿,也该尽尽孝道啊。何况大嫂还是风韵犹存的美貌妇人,侄媳和儿媳更是年轻鲜嫩,让男人见了眼馋的出众美人。”景二老爷觉得颇为诧异,忽的一个念头涌上来,“他不会……连你也没沾过身吧?!”
商夫人有些哀怨地点点头,“相公,我辛辛苦苦把女儿养大,可是女婿都不愿意伺候我一回,这说出去我的脸可往哪儿放啊!”
景二老爷这才发现事态的严重,他一向认为自己的夫人美艳动人,男人无不想一近芳泽,可女婿居然连碰都不想碰一下,他该不会是……有病吧?!
这一想可就坐不住了,景二老爷虽然和妻子小别胜新婚,正是难舍难分的时候,可宝贝女儿的幸福是一辈子的大事,做爹的怎幺能袖手旁观?
他吻吻妻子的朱唇,道:“你先好好歇着,我去妲妲那里看看,若在这桩婚事上妲妲被骗了,我这做父亲的可不答应!”
“嗯,妲妲现在好些话都不和我说,我也问不出来什幺,你好好调弄调弄她的身子,把她弄舒服了,兴许就愿意说了。”商夫人虽然心中满怀浓浓的眷恋和不舍,可为了女儿,也只能和相公暂时分离了,幸好方才已经被美美地肏了几回,也解过了馋。
景妲用过了午饭,正歪在床上看话本子。这里的夫人小姐可不像上一世那样熟读教人三从四德的《女则》、《女诫》,而是流行看艳情故事。话说这种才子佳人的戏码景妲上一世也爱看,还爱听那些戏折子,可第一回兴致勃勃地翻开这里的话本子可是被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