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雅又开始饿了,本来像她这样的练气二层修为,连续几天不吃饭也没问题。
但她一直以来是个吃货,一顿不吃都受不了,何况一天不吃。
看到远处案上的一盘糕饼,使出灵力,用隔空取物之术取过来。
南宫澈离开时,把她脚下的桌子扯走了,双手仍吊在房梁上,身子悬空,吃到这块糕饼并不容易,她一边用控物之术使得糕饼不至于掉在地上,一边张开小嘴咬下去。
然而就在这块糕饼还没咬到嘴裏。
门口进来一个男人。
芙雅以为进来的是南宫澈,亦或是李公公,然而都不是。
男人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冷漠而俊美的漆黑双瞳在对上吊在梁上的芙雅,薄薄的唇上露出一抹由衷的微笑。
千夜圣君——她的父亲。
千夜圣君后发先至,赶上了正往温泉宫来的李公公,命令他在宫外守着,自己独自进来了。
吃到嘴边的糕饼落到噗的水晶地面。
「父皇!」芙雅吓呆了,「我……我只是饿了,没有偷嘴。」
被吊起来已经很惨了,偷嘴还被父皇看见,呜呜……死定了。
芙雅心头泛起悲催欲绝的情绪。
其实她要求的不高。
是不是清新琉璃体无所谓。
她只想吃饱穿暖,活的开开心心。
为什幺老天偏偏跟她作对,好好吃一块糕饼的时间都不肯给。‘
千夜圣君抬起手,一道灵光从指尖飞出。
芙雅从梁上落下。
「哎呀!」
细嫩的惊叫从少女嫣红的唇间发出。
原谅她是个废物,竟忘了要用脚踩在地上,而是吓呆了似的坠落。怨不得她,谁叫世上让她最恐惧的男人进来了。
千夜圣君一抬手,把芙雅抱住。
九岁女孩的身子非常娇小,千夜的体格又高大健硕,小小的身子在他怀中就像抱了个婴儿一般。
女孩光洁的身子落在男人宽敞雄伟的怀抱裏,浓厚的气息扑面而来。
芙雅没来由的脸红了,一个月以来这个男人为自己舔阴画面掠过脑海。
她更觉得害羞。
面对李公公和南宫澈从来这样心情,在面对千夜圣君却不同。
为什幺会这样?
千夜圣君没去靠窗边的暖玉床,而是把小女儿放在一张桌案上。
檀香木桌案散发的气味有凝神效果,但对芙雅没用。
她不安的坐桌案上,双腿夹得死紧。
她不知道父皇要做什幺。
是像以前那样舔她的阴户吗?可看他的脸色又不太一样。
「父皇。」芙雅发出蚊子一样的动静。
千夜圣君掰开女儿的细白双腿。
女孩中间小缝儿还在渗着殷红的血迹,男人凉薄的暗眸微微眯起,埋下头,伸出柔韧的舍舔去那些血。
小女儿的葵水带着馥郁芳香,一如她之前淌出的淫水,跟所有女人带有臊味的体液不同。
小女儿体液是清香的,美味的。
千夜圣君咽下女儿的葵水,短暂的几个呼吸过去,在他的胃裏漫延开一道暖流。
他微一运功,暖流通向四肢百骸,通体轻鬆,说不出的舒坦。
年老衰弱的身体出现了生机。
「父皇你……」芙雅又在出声,不能理解父皇为什幺要舔吃她的葵水,她又不是清新琉璃体。
「乖,别怕。」
千夜圣君轻声安慰,把小女儿放倒躺着,檀香木桌子有些凉,担心她不舒服,他脱下自己的龙袍垫在她的身下,不在乎淫水和血迹弄髒了龙袍。
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埋头继续舔吃女儿的葵水。
处女的气息永远那幺好闻。
小女儿的处女气息却让他万分癡迷,拨开两片透明的小阴唇,他的指腹按住花沟上端一粒小珍珠,然后轻轻掐住。
阴蒂,父皇在掐我的阴蒂!
芙雅感到小穴裏瘙痒难忍,嗤,她微微扭动,花穴裏又挤出一股带着血迹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