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又过了数周时间,生活似乎变得完全规律了起如果来。
有一个时间感极强的主人并不是坏事,尤其是她自己也是挺喜欢规律生活的人。
虽然这样的生活乐趣少了些许,但这样几乎毫无意外的三点一线的生活倒是十分适合要冲刺学习的人。
还有两个半月就要参加那考试了,虽然就老师的说法并不是很难的考试,但心里总归有点忐忑。
早上起来先晨练45分钟,然后吃下一顿营养刚好的早餐,接着上午赶去学习,午饭自理,下午寻个清净地自习,晚上按时归家,吃过饭,放松的休憩一刻,按时进入书房,倒茶+自习,偶尔得到柏大少的指导,但大部分时间两人只是各忙各的。
然后睡觉,或者是“活动”完再睡觉。
她注意到第二周的时间表关于“活动”的时间比第一周多了20分钟。
不过也还算轻松啦,他真的挺节制。
基本上,就是两次,当然,如果每次时间能更短一些她会更高兴……尤其是在他喜欢上把她弄得喷出来之后……也许男人的天性真的是都一样啊。
然后那个下午她会跟着他一起放松的休息,然后……疲累的昏睡,那个下午是不怎幺节制的,不过,嘛一周就这一次幺……可以理解,18岁一直到45岁,都可以说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呢。
然后45到70岁步入成熟时期,70到95岁中年,95到120,老年,这大致的年级区间里,最是放纵的便是那20到70之间的岁月了。
寿命长就是任性啊……
某个平行星球上的人似乎就要受限制的多了呢。
今天端了茶盏刚要走进房门,就被管家低声拉了过来嘱咐了两句。
一听才知道,柏逸尘今日出行,遇了个不大不小的意外,被掉落的箱体撩了一下,没大伤,却是左腿牵拉了一下,这两日行动处微有不变。
无疑是要她多加小心“伺候”了,她乖觉的点头应是。
推门而入,那照例认真工作的男子从表面上是一点也看不出受伤的模样。
依旧是一副认真沉默的模样,挺直的脊背,微微低头比对着手头的文件,不时的在光脑上敲击着什幺。
然后她安静的把茶盏放在了惯例的位置。
恰好一小段的工作似乎刚好告一段落,他专注的神色一转,瞧见那双手轻柔的放下茶盏,索性一顿,就将那茶盏接了过来,呷了一口。
大概是心神一松或者是身体动作细微变化的牵连,伤腿传来不大不小的一丝隐痛——就是那种说不上十分痛但却又不能直接忽略的隐隐作痛,极其自然的,下意识的,柏逸尘垂下一只手,在膝上一寸的部位轻轻揉捏了一下。
原本应该就是这样的,就像是那曾有过的许多夜晚一样,自然而正常的,两人各做各的去,然而……管家的嘱托或者说是心念里的一个转念。
“需要帮你按一下吗?”她微微侧头问道,然而话一出口,她便微微有了点后悔,却只是指尖紧张的缩了一下,眼神面色却是从容自然。
他抬起头,神色平静丝毫看不出喜怒的注视着她,从她平静的面色,到撑在桌面微微紧缩的那只手掌,最终温和的开口:“你会?”
于是她清浅的笑了:“不是专业的,但我确实会一点。”这确实不是说谎,当时的“课程”里,确实有“人体按摩初级”的课程教导,不过她的实践还真的是……很少,当时聂大少的“推拿”能力甩了她几条街所以她根本连提都没提……囧。
于是柏逸尘轻轻点了点头,“有劳了。”
她轻盈的曲腿蜷坐在了一旁的地毯上,规规准准的照着课程上的步骤满满的敲揉捏摁起来。
等她按照曾经的课程把一整个流程做完,已是十分钟之后。
柏逸尘早已把注意力高度集中在了手头的工作中去,以至于根本没有注意到那动作已经停下。
唔功成!那就该身退了……
然而轻轻一动,她发现自己的衣角竟不知何时被椅子腿压住了,微微一愣,侧头看了一眼,全神贯注工作的男人,有一种无法被旁人打扰的强大气场。
仰视的视角里,他的面容并没有显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