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将她拦腰拎了起来,仿佛拎一只小鸡仔似得。
颤抖的指尖紧攥,她哆嗦着,将被在身后紧缚的手掌攥紧。
不回答,不做声,即使知道她是奴隶,身上有追踪器也没犹豫,这样的挟持却并没有伤到人质分毫。
恐怕不是一时兴起的绑架,而是专业而有预谋的……
心底莫名的焦虑起来。
是因为什幺?
因为聂逸风?还是其他什幺?
牙齿深深咬上下唇,深彻的寒战一般的恐惧里。
眼球在眼罩中焦虑的颤抖。
完全的黑暗和寂静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影影绰绰的脚步声——对方走的很稳,或者说稳当的不似常人。
鞋跟与石板撞击的声音,而后是铁链哗响的声音,铁门被推开的声音。
每一个声响,都仿佛是一只冒着冷气的毒镖扎在心底。
她控制不住的寒战,一颗心却缓缓沉到最底。
如果向好一点的方向想,目的性不在她身上的绑架……大概不会发生什幺不该发生的事情吧。
如果是最坏的情景……
深吸,呼气,深吸,呼气。
她忽然不再颤抖了。
最坏大概……也不过是一死……
但果然还是很奇怪。
忽然消失掉的聂逸风。
忽然让她去那个地方。
忽然的绑架……
总觉得哪里不对。
最终她忽然的,就被人扔了下来。
身体在高背的软座椅上弹了两下。
她挪动了一下角度让自己坐稳。
而那个沉稳的脚步声却离她越来越远。
木门推开的声音,木门关上的声音。
那脚步渐行渐远。
一片寂静……
即使是微微侧头仔细聆听也听不到声响的寂静。
完全的黑暗,未知的恐惧,背缚的禁锢。
到底要……发生什幺?
而且……似乎总感觉,这寂静的房间里,存在着什幺东西。
这让她几乎一动都不敢动。
时间过的缓慢,每一秒都有一种焦灼的漫长。
每次呼吸都仿佛要用尽全力把那些空气抓住了填进肺里。
冷汗顺着额角禁不住的渗出。
然后吱呀一声,她忍不住惊惧的一个瑟缩,却在下一秒强撑着不让自己显得过于狼狈。
身前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什幺声音。
仿佛是有人缓缓地站起来的声音。
她深吸一口气,不自主的握紧手掌挺起脊柱,让自己不至于整个软倒。
脚步声步步逼近,最后,有微微的气流吹拂在脸颊上的感觉。
柑橘。
有柑橘的香气。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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