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少年四肢紧绑着躺在床单上,漂亮的面孔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只是,随着胯下那粉嫩如玉的肉茎被一寸寸吞吃进去,那花便如离了枝,表面还鲜艳着,内里却已断了生机。
林殊缩紧内壁,缓缓地坐下,将少年的肉茎完完全全地纳入自己的肉茎,坐下后,两人私处也紧密相贴,林殊能清楚地感受到少年小腹和大腿根处皮肤的温热。
她不急着动作,而是低头看了少年一眼。
痛苦,绝望,厌恶,仇恨……她看懂了他眼里的意思。
于是她笑了起来。
以前她可从未想过,有一天,她居然会睡了顾烟的这个漂亮弟弟。
在顾烟身边的男人眼中,她林殊就是个胸大无脑仗势欺人的炮灰角色,哪怕被她欺凌时,他们内心深处,也是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她。表面对她释放出的善意,不过是险恶心思的伪装,打心底里,他们无视她,疏离她,厌恶她。
就像桓束。装作温和无害的可爱少年,在她面前谦恭有礼,背后却鄙夷不屑,略施小计,就狠狠坑死了她。
估计在他眼里,她林殊就是只烦人的蟑螂吧。
可是,现在他却被她这只蟑螂压在身下,吞吃着他的肉茎,被狠狠地玷污了呢。
一想到这,林殊就有种变态的快感。
连身下的感觉都更加敏感清晰了。
她加快动作,身体上下起伏,动作又快又狠,每次下落时,身体都重重地落在桓束身上,小穴将肉茎连根没入,还把两枚塞不进去的睾丸压地扁扁地,紧紧挤在两人之间。
少年白玉似的身体僵硬如死,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被太阳晒干了的鱼。
无论林殊怎样动作,他都一动不动,好像神魂已经离开身体了一样。
林殊有些不爽。
可是,感受着体内活跃滚烫的肉棒,她又笑了。
“……想、想……装……死……幺……”
如劣质金属摩擦般的声音忽然响起,少年灰蒙蒙地双眼倏地一惊,抬头就看见,那个趴在他身上,强奸自己的女丧尸,嘴巴正一张一合。
他瞪大了眼睛。
女丧尸嘴角扯了扯,继续张嘴。
于是,桓束便看到那刺耳如金属摩擦的声音,缓缓地从女丧尸口中发出。
“可、可是……肉棒……很……诚实……呢……”
“……好硬……好……胀……”
刺耳的声音依旧刺耳,却越来越顺畅,越来越清晰,非常清楚地表达出说话人的意思。
“明、明……很……享受……装……给……谁看!”
最后一个字落下,紧致火热的腔道倏然收紧,狠狠绞了一下如果◎。
从未经过人事的桓束哪里经得起这阵仗,他目眦欲裂,却完全无法控制身下那根罪恶的欲根。
它欢快又痛苦地抖动了几下,随即痛快地抽搐不已,一股股浊白的浓液子弹般强劲有力地射入女丧尸的子宫深处。
“……啊!”
一声悲惨不似人声的痛吼从喉咙发出,少年心中一直坚守的原则轰然倒塌。
大颗大颗的泪从眼眶滚出来,桓束脑海中空无一物,只不停回荡着那句侮辱的话。
他疯狂地挣扎,但绳子绑地太紧,所以他的手腕和脚腕很快磨出了血,但他感觉不到痛一样,甚至希望疼痛来得更猛烈一些,好让他忽略身下传来的快感。
但是,这不过是徒劳而已。
一边心理上觉得恶心欲呕,另一边,生理上的快感却越来越强!他把双唇咬出了血,却依然无法忽视身下传来的快感!
那快感折磨地他简直要发疯!
“啊啊啊”
林殊身体上下起伏,一次又一次吞吃着桓束的肉棒,她毫不压抑自己的快乐,喉咙里不断发出嘶哑却享受的叫声。快感越来越多,紧致的花穴在一次次的摩擦中逐渐攀上高峰,刺激地腔壁也随之越来越紧,绞地桓束的肉棒愈发无法忍受。
终于,快感堆叠到最高潮,桓束的身体像一条搁浅的白鱼,奋力向上一挺。
肉茎全根没入,只留睾丸留在外面与林殊的私处紧紧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