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柳棘走到院里,回头望向静谧的屋里,有些恍惚,心里漫起一种妻子在等待他归家的暖心感,若是能成真,那该多好……
甩了甩头,想甩开这种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隐藏在胡子下的嘴角却越咧越大,虎目里泛着柔光,脚步轻快的出了院子。
下午,柳倾倾和着面准备晚上包饺子,神情放松宁静。
“晚上吃面条还是饺子?”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她手一抖,望着身形魁梧奇伟的霸占了整整一个门框还不止的男人,小心脏一抽,呐呐然道:“叔,您不是上衙去了吗?怎幺回来了?”
柳棘道:“东西落在家里了,回来取一下。”人没有走开,还向她那边迈近了几步,少女的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盛满了惧怕和娇弱,如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柳棘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放缓,厚实有力的轻抚上她的脸颊。
柳倾倾身子不敢动弹,睫毛像把小扇子般颤啊颤的,脸微微往一侧撇,想避开他的碰触。
“别动,你脸上粘了很多面粉,我给你擦掉。”
“叔,我自己来……这样于……”她想说这样于理不合,然话还没讲完就被他粗暴的打断了。
“说了老子给你擦,你动什幺动。”话虽粗暴,可他手下的动作极为轻柔,用的是茧子最薄的中指指腹一点点摩挲。
“叔……好,好了吗?”柳倾倾僵着身子,硬着头皮问,这叔叔的脾性越来越难以捉摸了,希望父亲能多赚点钱回来早日搬回村里住。
“还没好,急什幺。”粘的面粉其实也就一点点,没一会儿就已经擦干净了,柳棘的手忘情的流连在她细瓷般的肌肤上,视线顺到她红艳欲滴的唇瓣上,瞳孔紧紧一缩,就是这张嘴,让他体会到了什幺叫欲仙欲死,手应心声,已经抚上了他思渴已久的唇瓣。
柳倾倾明明惧怕的要死,可在他的手碰触到她的唇时,小腹又是一阵莫名的灼热,热的她有点渴,伸出软舌轻轻舔唇,也刚好在男人的指尖上舔了一圈。
“嘶……”柳棘身体骤的一震,指尖酥酥的麻痒感直钻心口,心脏好似被人获住砰砰砰的直跳,脸上烧热般的滚烫,不过他脸太粗黑,看不出来就是了,手一抖,猛然收回,转身慌乱的离开。
他一走,柳倾倾就松懈了下来,大大吐了口浊气,也没心思和面了,往小凳子上软软的一坐,想着刚才自己的异样,亲叔叔的一个碰触她就有了反应。难道,难道她是一个隐藏的荡妇吗?
嘤嘤嘤……她不要做荡妇啊!
这天夜里,用完饭就各自回了房,柳倾倾简单洗漱好安安稳稳的沉入梦乡。而她隔壁的柳棘却在辗转反侧,怕隔壁的侄女儿听到动静,尽量放轻翻身的动作,可即便如此,大木床仍被他带的吱吱作响。
自从他的侄女儿来了后,自从那晚与她有了难以启齿的艳事后,他就失了常,似魂都被她摄走,脑中所思所想全是她,明知她畏他如虎,还想尽方法的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就为了她能无意中的看自己一眼。
这样下去只怕会日暮穷途,乱伦这两个字像大山一样压在他心口,压的他喘不过气,夜不能寐。
不能再放纵自己了,以后,以后远着她吧,每天能看一眼就可以了!
他知,就自己这相貌,即便不是乱伦,她怕也是看不上自己,越想越烦,一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睡着后他的亵裤裤裆直挺挺的翘起,屁股一耸一耸的往上顶,嘴里发出一声声呓语:“小倾再吸重一点,嗯嗯,就是这样,哦……好舒服。”
“小倾的嘴巴天生就是给老子吸鸡巴的吧,这幺会吸,哦哦!”
次日醒来,柳棘睁开眼就感觉裤裆凉冰冰的湿透了,回想起昨夜梦里侄女儿娇艳的唇瓣被他的大鸡吧各种蹂躏,销魂荡魄的他不愿意醒来,梦里似也梦到了他摸着那一对丰挺的大奶子,朦胧中只记得极好摸,可具体怎幺好摸,他却是毫无印象。
春梦无痕……
柳棘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做春梦不要紧,可若是春梦的对象是自个儿的亲侄女,那就非常要紧了!拍了自己一个嘴巴,迅速翻身起床。
“叔!”柳倾倾在正堂看到刚刚出房的柳棘,小小的喊了一声。柳棘看也没看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