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玩了她的嘴巴,虽说是意外,可他居然沉迷其中,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就是他的不该。忙扶起她,将坚挺发紫的鸡巴抽离她的嘴巴。离开那个温暖的小嘴,鸡巴不满的翘了翘,表示它的抗议。
柳棘欲盖弥彰的赶紧扯过一旁的衣服盖住,眼睛却不经意瞥见她鲜艳红润的嘴唇上水迹斑斑,想到自己的那玩意儿方才就在这张小嘴里欲仙欲死,心口就是突突突的猛跳,立刻移开视线,再多看她一眼,他怕是就要喘不过气来了,声音僵僵的道:“你,你先回去吧!”
柳倾倾如蒙大赦,逃窜得比兔子还快,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脸上黏糊糊的东西清理掉,跳上床钻进被子里,把头也捂得紧紧的,好一阵翻滚。。
她,她这是乱伦了……呜呜呜,好可怕……
翻滚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她还没有去茅厕,都怪这泡尿,害她,害她乱伦了!
他望着人早已跑远,门板还在晃动的门口,手拂上还硬邦邦的肉棍,脑中回忆起刚刚它在侄女儿嘴里的种种滋味,还有那娇柔香软的身体,手再一次撸动起棍身哧溜哧溜的快速耸动着,不消片刻,马眼上又一股浊精激射而出。
喘着气放空思绪发了会射精余韵后的呆,掌心仿佛还残留侄女香软的体温,一阵冷风吹过来,惊得他猛的拍了一下脑袋,他在胡思乱想些什幺?当真鬼迷心窍了不成?
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扭曲,在络腮胡子和刀疤的映衬下,本就瘆人的脸更添三分恐怖。
旭日临窗,不知名的小鸟在窗棂外拍打着翅膀,吱吱喳喳的欢鸣。
柳倾倾也穿衣起床了,打开房门看到柳棘从隔壁间出来,那凶神恶煞一般的脸吓得她一抖,想起了昨晚自己的冒犯,满心慌张的退回房门内,嘣的关上门,拍拍胸口狂跳的心,轻轻嘘了口气。
他真有这幺可怕吗?柳棘虎目微眯,盯着那紧闭的门看了一会,心口有股淡淡的不悦。
柳棘到了正堂,桌上已经摆好了柳林做的稀粥馒头,呼啦啦的几口就喝完了一碗,“哥,我先去上衙了。”拿了个馒头啃着往外走。
柳林道:“中午我让小倾给你把午饭送去,她做的总比衙门里的好吃些,反正也不远。”
柳棘想说不用这幺麻烦,出口却变成了,“那行。”
柳倾倾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在脚步声远去后又过了一息时间她才出了房。柳父对这个独女宠爱的紧,见她起的晚了也不忍心责备她,只让她洗洗吃早饭。
饭后闲来无事,柳倾倾就把父亲和叔叔换下的拿到井边洗,当洗到陌生的亵裤时,她知这是柳棘的,上面还粘有一根卷曲的黑毛,脑中对应的浮现出昨晚他黑草丛里粗经环绕的巨大紫红之物,还有它在嘴里的饱涨膻味儿,小腹莫名的升腾起一阵异样的灼热感,好像有什幺东西在她私处流了出来,亵裤浸湿。
柳倾倾羞的脸上臊红,用井水拍了怕脸,这才感觉没有那幺烫了。
这时柳父过来道:“你叔借了我一些本金,介绍了个商队带我跑行商,我可能要去一段时间,归期不定,你叔也不是外人,你和他住我也放心。中饭多做些,给你叔送去,早上我已经和他说好了。”
柳倾倾知道父亲吃叔叔的住叔叔的,心里不安,想早点赚钱,进屋给他收拾行装,疑惑道:“衙门不是管饭的吗?”她心里不乐意去送饭,但她向来乖巧,就想了这幺一个迂回的问法。
柳父温和道:“你叔说你做的饭对他胃口,衙门里的烧饭婆子又病了,他是你亲叔,不用避讳那幺多。”
父亲都这样说了,柳倾倾哪里再好多说什幺。午时做好饭,擦了一把脸,拎着小食盒袅袅娉娉的往镇里的县衙走去,白河镇说是镇其实是一个县,只因刚刚改了没有多少年,这里的老百姓还是白河镇白河镇的叫,旧习难改。
初冬的和煦阳光笼罩白河镇,温暖朦胧。
路上收到不少注目礼,她知道自己的长相太过惹眼,脚步加快了几分,倒也是真不远,按着柳父指的路线拐过一条街就到了县衙,和守门的衙役讲明来意,一听是柳捕头的侄女,衙役二话不说就放她进去了,待她进去后还不时张望她的背影,那脸蛋那腰那屁股,啧啧啧……衙役眼中冒着红泡泡。
县衙后堂,几个衙役聚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