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浼仁身上。
两人都是穿着薄薄的家具常服,这一压,彼此的体温都传到了对方的身上,慕倾倾的手无力的攀附在司浼仁的肩膀上,微微娇喘,“父,父亲……”
司浼仁被她突然的这一倒,弄的有些措手不及,手本能的揽住了她的腰,鼻间都是她身上那隐隐绰绰的如兰幽香,温热的气息喷绕在他颈间,青丝拂在他的下颚,痒痒的,那一声父亲似娇喃似邀媚似…… 宛若天籁在耳,竟撩动的他心旌摇动,身体的某一成在肿胀,仿佛中了魔咒,任由她娇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舍不得推开——
两人都不敢动,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
良久,慕倾倾的耻骨间被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时间久了就有些不适,手握住那根热东西,想把它挪开,可是挪来挪去还是挪不动,父亲的身体却越来越紧绷,似乎呼吸都紊乱了,抬起头,秀靥艳比花娇,“父亲这个东西又热又硬,顶的我不太舒服,你把它拿开好不好?”
这是一种怎样的折磨,自己的分身被女儿捏在手里蹂躏着把玩,明知该推开,该阻止,可他任由海般的快感和欲望淹没自己,沉溺在女儿制造的意乱情迷中。
柔声低唤:“倾儿……”
书房内突然响起,轻轻的“啪嗒”一声,没有栓牢的半扇窗户被风吹开,又推向窗棂,软榻上的男人似被惊醒,将身上娇软的女儿放在一侧,俊美的脸上一忽儿青一忽儿白,来回变幻,不敢看女儿的脸,离开软榻,端起书案上的残茶一饮而尽。
想他堂堂一国首辅,居然,居然对自己的女儿起了龌龊的欲念,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慕倾倾看着男人变幻莫测的脸,颊上的粉晕逐渐退散,扑闪着迷蒙的媚眼,羞了又羞,走到司浼仁身旁,怯怯道:“父亲您,生,生气了?”
司浼仁淡淡暼了她一眼,幽深的眼底似有暗潮涌动,忽地又转过脸去,沉声道:“别多想,只是突然想起还有公事未处理好,你且先回去,明晚,再过来吧!”
慕倾倾微微一福,“那女儿就不打扰父亲了!”
在她走后,司浼仁打开窗棂,夜风送冷,怔怔的望着半玄的月色出神,院中的树影婆娑起舞,将男人的脸映衬的明明暗暗,神情难辨,良久,房内残烛如豆泥,他才关上窗,坐在了书案上,磨墨挥笔,宣纸上立时出现了一行行龙飞凤舞,大气磅礴的草书。
慕倾倾躺在床上,眼睛晶晶亮,今晚这事出乎了她的预料,可以说是无心之为,有道是无心栽柳柳成荫,想来他今晚怕是平静不了啦!
一连多日,慕倾倾一到掌灯时分就准时到司浼仁的书房报道,谈诗书,谈经文,其乐无穷。只是从那一晚起,司浼仁就刻意的和她保持着一段距离,把自己禁锢在一个安全范围外,不再靠近。父女俩之间似形成了一种若有若无的默契,相处起来越来越融洽。
庑廊下,彩凤手捧一个雕工繁复的檀木盒子,轻叩如果┓┓主屋房门,这是大小姐定下来的规矩,进屋前必须先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她才推门入内。
“小姐,今儿老爷又派人给您送东西来了!”彩凤兴高采烈道,小姐受宠,她这个贴身丫环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看你高兴的,先放那里吧,我绣完这半朵花再看。”近半月来,司浼仁不时会派人送一些女儿家用的东西来,从胭脂水粉到珠钗头面,样样都是上品,显见是费了不少心思的。慕倾倾微微一笑,神情温婉恬静,很是美好!
这天夜晚,慕倾倾来到书房,见司浼仁手执墨笔,睫毛低垂,气定神闲的在案纸上勾描点画,那张俊逸绝伦的脸更加撩人心魄。
慕倾倾也不打扰他,站在他身后,望着纸上清雅的兰花在他笔下盛开花姿。
等他放下墨笔,她笑眯眯道:“据坊间传,司公的一幅丹青可价值千金,还有价无市,不若,您把这幅兰花图送于女儿吧!”
司浼仁颇有些莞尔,淡淡睨了她一眼,似有不悦的说道:“倾儿就是为了这千金的价值,才想索要为父的画吗?”
慕倾倾脸上的笑容微顿,忙补充,“不是,不是,哪怕父亲您的画一文不值,女儿也喜欢,嘿嘿!”
“巧舌如簧。”
虽是这幺说,司浼仁还是把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