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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带哭腔道:“我,我疼……”
沈怀初见她这样,猜她可能是摔的狠了,也顾不得她此时近乎全裸的躯体,抱起她来到卧室,在动作间,那件可怜的胸衣也离开了慕倾倾的手臂,这会儿的她,已经完全裸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下。沈怀初呼吸一窒,目光在那对嫩乳上流连了数秒,才将她放趴在床上,手在她光滑的裸背上按着,“这里痛不痛?”
“这里不痛!”
沈怀初顺着脊柱往下按,按一会就问一句痛不痛,在少女一直没说痛后,他大概知道她摔到哪里了,手来到她臀缝间,在尾椎骨上轻轻一压。
“嘶……”慕倾倾疼的又倒吸了一口气,两只手拽着床单,身体簌簌发抖。
“是这里了,不是很严重,我给你上点药,把药揉散进去过几天就好了。”沈怀初在柜子里拿出一个小药箱,拣出他需要的那只药膏,在掌心匀了匀,就覆上少女的尾椎骨轻轻重重的揉压起来。
“会有些痛,你忍忍。”
慕倾倾趴在床单下的小脸皱成了一团,痛感让她不可抑制的呻吟出声,“嗯嗯……啊……啊……痛……轻,轻点……”她的呻吟如同幼猫那般细细软软的,能听的男人的魂都飞上九霄。
沈怀初面色如常,对她的声音恍若未闻,手心下的动作依旧不缓不慢的揉压着,若不是他身体越崩越紧,眸内的幽深越来越重,还真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失态。
久经人世的男人往往更克制自己,可是他却被她细弱的呻吟声勾的险些绷不住,从那天在食堂第一次见到她那低头一笑,他就开始失常了,平时很少去食堂的他在那之后,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了食堂,究竟是为了什幺,他自己心里其实是明白的,就连今天——
他年过四十,竟然对还未长大的小女孩起了不该有的妄想,他自己都觉得羞耻,她就像是一朵白莲,在他心里盛开出永恒的绝丽风华。
收回纷乱的思绪,他才发现,床上的少女声音渐渐低弱,直到一丝动静都没有了,沈怀初揉压的手微顿,弯身一看,少女偏着头,眼睛闭合,浓长的睫毛还沾着泪珠,呼吸悠长均匀。
这是,睡着了!
药也抹得差不多了,目光扫过她白玉般的躯体,气息微乱,苦笑了一下,他的意志力愈发薄弱了,不敢再看,给她盖上一条薄毯。回到客厅沏了一杯茶,轻轻嘬了一口,拿起茶几上的报纸慢慢翻看。窗外的雨已经停了,一束束雨后的暖阳从窗外透射而入,把一格格窗户折射成田字型,印在男人的身上,将他严肃刻板的气质柔化了几分,宁静,沉稳!
直到杯中的茶水饮尽,他才放下报纸,再一次来到卧室,见她还是睡着,放轻脚步,将房门带上,又沏了一杯茶。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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