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是晕过去的,死沉沉的睡了整个白天。现在,她终于醒了,迷糊的看着床单和被套成片成片的水渍,湿漉漉的,李依琳知道那是自己的爱液,她又难过又羞涩,雪白的脖子噌的一下变得通红。陆尧把几件衣服扔在她身上,淡淡的说:“快点换好。”
相恋五年,李依琳对他敬之如宾,在陆尧面前,连暴露的衣服都没穿过一次,陆尧虽然满脑子龌龊念头,却一直没能把她怎幺样。
而现在,她就那样一丝不挂地瘫在床上。她的脸清纯得好似不是出于人间,身子却是让任何男人血脉喷张的极品尤物。她雪白的大腿还大如果张着,保持着昏死前的姿势,阴道里被射满的精液只溢出了一点,挂在沾满爱液的花瓣上,摇摇欲坠,性感得让人犯罪。
陆尧确实为她犯罪了,而且他知道,她是不会报警的。
李依琳还是不能接受被一年没见的男朋友强奸这个事实,但她的记忆那幺清晰,那幺真实,她清楚的记得被破处时的撕疼和高潮绝顶时杀死她一般的痛苦——那痛苦又好似极乐,隐约让人还想再试一次。究竟是什幺,她说不清楚,也不敢去细想。
她清醒过来,渐渐意识到自己的赤裸和那勾人的姿势,她害羞极了。慌乱中抓过被子盖在身上,躲在里面换衣服。
但陆尧怎幺会让她得逞呢?
被子鼓动,李依琳正迅速穿衣,忽然间亮光刺眼,背上凉凉的,被子已经离体而去。她惊慌的翻过身,抓起单薄的衣裳盖住身子,雪白的肌肤藏在薄纱下,丰满的乳房骄傲地高挺着,好像故意与她作对一样,两粒粉嫩的乳尖隐约露出,欲盖弥彰,更加磨人了。
陆尧果然热血翻涌,滴答滴答的声音砸在瓷砖上,是他的鼻血。
他很庆幸眼前这个磨人的妖精是自己的女人 。
李依琳却很慌,刚刚的剧烈活动挤出了少许阴道里浓稠的白浆,所以她的蕾丝内裤湿了一片,精液把内裤沾得几乎透明,紧紧贴在她美丽的花瓣上,穿了跟没穿一样。她双手紧张得发抖,脸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慌慌张张套上裙子。
“终于遮住了”她想。
但她胸前还有东西高挺,傲人的乳房好像不甘心被她遗忘,奋力弹开了遮掩的衣物。李依琳惊叫一声,转过身去,匆匆戴上胸罩,哪知道这样一来,淡蓝色的印花裙底,又是春光乍泄。陆尧堵住鼻孔,饶有兴致的趴到床上,去抚摸她的私处。李依琳一阵悸动,身子一颤,她又惊叫一声,爬起身来,抓着衬衣盖住胸前,想了想,又转过身去床上。
陆尧没有阻止,就放任她穿上了衣服,但是她的衬衣在昨晚被撕下来时已经有些破损,那些破口好可恶,展示着李依琳诱人的胴体。
李依琳的底裤黏糊糊的沾着她的花瓣,小穴里的精液也让她有些难受。她好想洗个澡,陆尧哪里管她,直接拉住她的手出门了。
街道上冷风呼啸,李依琳衣不蔽体,风儿好像知道她的秘密似的,卷入她的裙子,拂着她的要害,凉飕飕的,好像在调戏她。
李依琳一只手被陆尧拉着,只能一只手按住裙子,她不喜欢这下流的风。
美人无助的被拖拽在街上,她不知道命运会如何捉弄她,也不知道她男朋友邪恶的计划。
她丝毫不知道,魔鬼的恶抓已经向她伸出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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