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看着,见她要走。
“你拿的什幺?”她下意识的问。
小荣抿嘴一笑,摊开了手掌。
“呶……”她俏皮的撅起了小嘴。
一个褐色的方形塑料包,十分小巧,上面印着几行字。
女孩定睛一看,面皮由白转红:明明是避孕套。
她不好再问下去,想来也知道,小荣要跟男人发生关系,只是她才刚来,这幺快进入角色?
“房间里的套套用光了,只能上来取。”
小荣轻描淡写道。
按摩院刚开业,人们都涂个新鲜,并且还有开业酬宾,打炮送吹箫。
要知道禧龙的服务跟小作坊是不一样的,小姐们卖穴是穴钱,吹鸡巴还要另外加钱,一般人去了还真迷糊。
等到结账的时候就清醒了。
一般小姐们会问客人,要口活吗?第一次来的,大都不会问,直接就点。因为外面的鸡店,叫完了鸡,拉到房间里,可劲让你糟蹋。
惯性使然,所以必定让吹。
“哎,今天累死老娘了,这已经是第三个。”小荣边往外走边发牢骚。
尽管是牢骚,但却没有厌烦的意思,因为累代表着钱也丰厚。
k市的有钱人很多,钱多了就要消费,还不是一般的消费,有品质的消费,高档娱乐场所很受欢迎。
来按摩院尝鲜的客人络绎不绝。
他们大都兴致勃勃而来,满意而归,当然也有人钱包不是很鼓,出来时看着账单,暗自咂舌的。
但没有人敢造次。
因为敢把妓院开在这条街上的人,都不简单。
谁也不知道谁的背后靠着哪座山,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吃不了兜着走,就不好玩了。
毕竟他们是来寻欢作乐的,这些肉钱还出的起。
潘桃沉默不语,看着她出了门,眼中露出一丝鄙夷。
她跟她们还是不同的,她始终想不明白,这些卖身女,为什幺对这样的把戏乐此不疲呢?
为了钱吗?抑或是寂寞?
想着当初被人算计,不得不出卖初夜,女孩浑身一颤,仍是心有余悸。
幸好买走自己的人是关少,否则的话……想到其他人,爬上自己的身体,进入自己的肉穴,禁不住泛起一股寒意。
她一直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潘桃暗暗告诉自己。
潘桃走后,关士岩本想休息,可想着今天是迎客的第一天,不禁生出几丝勤勉。
他穿好了衣服,下了一楼,在暗处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厅,其间小姐们俏生生的站成了一排,客人们则一副兴奋的表情,眼睛在她们中不停的穿梭。
大都是三三两两结伴而来,也有单枪匹马杀进来的。
小姐们走了一批,又下来一批,刚刚被干完的女人们,脸上的装容多少有些瑕疵,毕竟在床上滚了好几圈。
头发和下身的阴毛掉了无数,更别提脸上的脂粉。
所以有人掏出粉饼在脸上补妆,没一会儿,又是一张白皙美丽的面庞,嘴角翘起一定弧度,露出迷人的微笑。
她们前前后后的忙着,前台的收银员也不消停。
结账的客人往往要排队,但也没人发火,很有耐心的等待着,他们坐在小姐对面的沙发上,一双眼睛转个不停。
看看这个,瞧瞧看个,谁的奶子大,屁股肥,长的漂亮。
锁定了号码,下次来了再玩她,大多数嫖客的心理是将所有的小姐都玩遍,有些矫情的,会只睡一种类型。
见前面的工作井然有序,关少上了三楼。
三楼分为两部分,较小的几个房间作为员工宿舍,跟营业区域用石墙分隔开来。
男人的皮鞋踩在地毯上,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声响,可见它的吸音效果十分了得,接近赌场大厅时,便能听到赌客们的吵闹声。
大厅很大,支着几十张圆桌,四处围满了人。
赌博的种类很多,百家乐,大转盘,二十一点,或者是民间的牌九都有,也许你是第一次来,不太会玩,但最简单的二十一点应该会。
赌场的新手少,大都是老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