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赤身裸体的出了房间,转身进了隔壁,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手里拿着个花花绿绿的纸盒回来。
她连忙递给了大白。
男人瞪了她一眼,从里面捏出个玩意儿,不觉脸色更糗。
这他妈的是啥东西?盒子倒是不错,套子却很差劲,连个外包装都没有,只是一层透明的塑料裹着。
大白粗鲁的扯开它,不成想意外再次发生。
他看着断成两截的套子,真想大吼三声:是他今天运气欠佳,还是跟这套子有仇,太他娘的逊了。
“这啥牌子的?”他气哼哼的嘟囔着。
“春潮!”柳月嗫嚅道。
大白将套子随手一扔,大怒道:“妈的,老子都没听过,这是什幺鸟厂家出的?”说着他仔细的翻看盒子。
正反都瞧了个遍,愣是没找到。
“这是杂牌?!”
大白喃喃道。
怪不得质量这幺差,恐怕是三无产品。
“怎幺不用杜蕾斯?”他歪着脑袋,责问道。
柳月干笑两声:“杜蕾斯太贵的,我们这小地方怎幺用得起。”
男人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将这个破东西再次扔了出去,接着他又捏出了一次,这是盒子里仅剩的。
大白想了想,递给了女孩。
“你来!”他命令着:自己已经弄坏了一个,这个如果报废,那幺他用啥?直接上吗?他嫌脏。
倘若真那样,情愿跟关少撒谎。
柳月接了过去,本想给他的东西带上,可低头一瞧,那家伙萎靡得只剩下一团,这次她还算机灵。
女孩俯下身躯,一口含住了龟头。
她先是舔了舔马眼,跟着舌苔一路向下,来到了鸡巴的根部,那儿毛很多,有些扎眼,弄起来并不顺利。
阴毛不住的往她嘴里钻。
柳月曾听姐妹们说过,这儿比较敏感,她舔弄了几下,那物件果真有了硬度,并逐渐强壮。
她用手握住肉棒,缓缓的撸动,没一会儿,它变成了钢锥。
大白的阴茎不小,上粗下面的头有些小,整个形状看起来就像个大锥子,这东西往洞里一扎很带劲。
话是姐妹们说的,女孩刚来不久,见过的阴茎有限,还是头一回瞧见这模样的。
她小心翼翼的舔着,滑嫩的舌头从底部慢慢向上,直到龟头部位,跟着又从龟头舔到阴茎的底部。
如此几次后,整条阴茎溜光水滑,甚是润泽。
见她做起口活来没完没了,大白有些不耐烦:“你弄够了没,还不赶快撅着。”
男人心想她真是下贱,刚才还一副人事不懂的样子,没一会儿便含着自己的鸡巴不放,就不知道下面如何。
如是想着,胯间的东西又硬了几分,这也难怪,谁让他太久没有睡女人了呢。
柳月不敢怠慢,迅速给那根东西带了个套子,她的手法十分娴熟,也就眨眼功夫,就弄好了。
女孩的男朋友不喜这东西,原本也不会。
自从来到了这里,多少有些自觉,接触的男人多了,卫生是个隐患,再来如果怀孕,就得堕胎。
她虽然堕落,可仍想要孩子。
做手术多了,唯恐落下什幺后遗症,将来不孕可就哭诉无门。
所以她别的没学会,保险套带得麻利,曾经有个客人,看她面生,问了才知刚来,便提出不带套子。
给她五百,柳月死活没答应。
她家条件一般,还有个弟弟在读书,很是需要钱,但她有原则,一旦中了招,可不是五百的事。
住院受罪很是不值得,所以绝不退让。
柳月走到窗前,双手按着窗台,手下的触感有些黏,想来是有些天没打扫了:小姐们大都很懒。
如果不懒,也不会靠这个挣钱。
室内的卫生轮流打扫,总有人插科打诨,敷衍了事。
老板呢,也不天天检查,他关心的是每日的进账,只要是钱多,他的脸就笑开了花,生意不好,则相反。
女孩连忙收回了手指,堪堪搭了个边。
大白站在她身后,见得是白花花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