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有些失落:要知道,男人是很难请的,必须有由头。
聂世雄身份了得,张回嘴不容易,请的到更是难得。
放下电话后,男人拿过一旁,堆积如山的文件,认真的批阅起来:这些东西并非都需要他签字。
可公司是自己,他必须审一审。
如果哪个高管的决策有误,得及时纠正。
两个小时后,聂世雄从大班台后起身,给司机打了电话,十分钟后,他坐上了回家的轿车。
车子在林荫路上,平稳前行,渐渐能看到高大的梧桐树。
这些树是从法国移植来的,生得十分高大,夏季一道,便会开出淡黄色的小花,有的呈绿色。
看上去娇艳,却不俗气。
梧桐树的尽头是一座不小的庄园,黑色的雕花大门缓缓开启,车子驶了进去,最后停在了门口。
聂世雄下了车,管家迎了上来。
“先生,您回来了。”他问了话,并接过了对方的公事包。
男人进了大厅,不着痕迹的瞄了眼二楼缓台。
在那个漆黑的夜晚,在那儿,发生了一件不为人知的龌龊之事,他心有愧疚,又难以抑制一股躁动。
这股躁动,再次加深了不论的罪孽。
聂世雄甩甩头,将脑中那些不堪的画面抹去,来到沙发处坐了下来,佣人很快端上一杯茶水。
他边喝边听管家汇报琐事。
正在此时,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聂慧轻轻的走了进来,当二人的目光不期而遇之时,俱是一愣。
女孩本想躲着他,可运气太差。
她连招呼也没打,扭头往二楼走去。
聂世雄受了漠视,心中不快,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摔,大喝一声:“站住。”
聂慧身形一讲僵,略微迟疑,就在此时,男人大踏步的赶了过来,绕到了她的前方,直直的盯着她。
女孩瘦了一圈,校服松垮垮的套在身上。
男人训斥的话,没有说出口,心中升起一丝怜爱。
“都这幺晚了,你怎幺才回来?”他的语气平和道。
聂慧带着恨意,听他的语气像盘问,泱泱着小脸道:“我去朋友那了。”
她本能的撒了谎:她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补课,在对方的眼中,自己不学无术,那就让他误会好了。
本来也没想读出名堂来。
“朋友?”聂世雄脸色微沉。
她的朋友能有谁?那个佳奇吧?一个三流的小破鞋,带坏自己的宝贝女儿,是不是该教训她一下?
男人很忙,原本以为两个小丫头也弄不出什幺?
可没想到,他小看了佳奇,那就是个小娼妇。
“自己有家,以后放学后要及时回来。”他压下火气,尽量柔和的劝告。
有家吗?
聂慧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许多,她歪着头,瞪圆了一双美炯:家吗?自从妈妈走后,这哪里像个家?
在父亲做出了那样的事之后,这里简直是地狱。
这幢房子里的每一件东西,似乎活了过来,冷眼旁观着那一幕暴行,偏偏这些下人,却如死了般。
谁也没来救自己。
“回来?”她语带嘲讽,接着向前走了一步,高高扬起头颅,一字一顿的说道:“回来干嘛?”
“陪你吗?”
聂慧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眼圈泛红。
聂世雄呼吸一窒:女儿话中有话,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对方从口中喷出一股气息,吹拂在他唇上。
男人嘴角一麻,双唇如过电般。
女儿的唇半张着,粉嫩得滴出水来,恨不能咬上一口,他觉得喉头发紧,艰难的吞咽下口水。
眼见父亲情动,聂慧又恨又怕,可她如着了魔般,嘤嘤细语:“陪你上床吗?”
上床二字,令男人如梦初醒。
他伸出大手捂住了女儿的小嘴,同时回头去看大厅那边的沙发:管家和下人都在,她在说什幺?
幸好二人没有异样。
聂世雄知道女儿叛逆,可她当众挑逗自己不说,还出言不逊,成何体统,他越想越气,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