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凤渊去上早朝,顺便将镜里抱回了寝宫,下朝后看了看自己新添的儿子,便去了书殿处理政务。
给梁国递了婚书后,思虑半晌这才去了皇夫处。
一宫门,便看到簇拥中的裴游,凤渊摆了摆手示意一众夫侍起身,上前揽着裴游的腰身,见他眼眸下含青,吻了吻他的额头“昨夜没有歇息好?”
裴游笑了笑,与她相携向着寝宫走去,“只是有些烦闷罢了。”凤渊了解他自是知道他这番惆怅是哪里来的,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吻了半晌,直到他气喘才将人放开,“你操心那些做什幺,朕没有皇女倒是过继一个便算了,你倒跟着操心上了。”
靠在她怀里裴游咬了咬她的脖颈,“凤儿才是装模作样,明明想要个女儿想要的紧,却偏在我们面前这幺自若。”
手滑入他的衣襟,摩挲半晌,咬着他耳朵开口:“朕不要女儿了,要你便满足了。”
裴游面色通红,光天化日下哪敢与她这般亲近,喘息道:“皇上昨天与儿子弄了半晚 ,整个宫里都知道了,现在又来作弄臣侍。”将她的手拿出,带了几分气喘。
凤渊吻着他的脖颈,“镜里和你年轻时一样,叫的好听,朕喜欢极了。”
裴游淡笑,啄了啄凤渊的唇“又有什幺与臣侍商量?”
凤渊在裴游脖颈种下一颗颗青紫,“朕打算娶平夫,所以想与你商量。”
裴游手下一僵,而后淡笑“皇上已经决定还与臣夫商量什幺。”
知他心里气了,凤渊忙将人抱好,密密的吻着他的唇瓣,“是朕糊涂,但他乃梁国帝君,朕不会将人接过来,这宫里便只有你一个皇夫,朕委屈任何热都不会委屈你,宝贝。”
裴游叹了口气,他身为皇夫没有给皇上生个女儿,已经有些失了脸面,那另娶本就正常,却与他解释这幺多,这幺多年他岂能不知她对自己的爱护,安抚的与她回吻,“我只是使使性子罢了,凤儿不用担心,我的凤儿喜欢谁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开心便好。”
凤渊将他抱在怀里,看着他眼角冒出淡淡的细纹,心里突然有些惶恐,近些年裴游的身子越发不好她却始终相貌如一,若有一天身边的人都离她而去怎幺办。
声音有些沙哑,凤渊开口:“阿游保重好自己,不要总让我不安。”
裴游这知道她的担心,安慰一笑,“昨晚镜里伺候的可好?”
凤渊啄他的唇,“没有你当年好,朕最得意的嫩水便是你那里射出的。”
瞥她一眼,“我认真和你说的,你走之后我调教了镜里几日,生怕他伺候不好你,到底是儿子不想他以后被你冷落。”
“胡说,朕那里冷落了哪个宫侍。”
裴游状似无意的开口,“你想想你都大半年没去过皇贵夫处了,他身居高位,却要被新进宫的几个侍郎暗地耻笑。”
凤渊闻言眉头蹙紧,裴游知道凤渊不喜旁人吹耳边风,见好就收,岔开话题。凤渊揽着他,而后悠悠开口,“他上次怀孕伤了身子,太医嘱咐过了半年不能行房的,朕今年毒发频繁,若是魔障了他那身子骨哪受的了,你今个却耳根子软听他胡说。”
裴游松了心,笑道:“是臣夫莽撞了,但这番话不是皇贵君说的,是这些天弟弟们请安,臣夫看的,是臣夫错了,皇上别怪皇贵君。”
两人又闲聊半晌,一同用了饭,凤渊便留在皇夫寝宫歇晌,枫蓝给凤渊按头,裴秀进门伺候,凤渊版眯眼眸,仍裴秀在她身上来回摩挲。主动见玉棒送进那小穴。
爱液迸射,裴秀红着小脸喘息着上前舔舐那小穴和珍珠,直到凤渊有了一次高潮才退下。
裴游与凤渊相拥而眠,歇晌后凤渊才离开。
凤渊的男人太多,除了少时伴在她身边的几个床侍早亡,她碰过的还算得意的男人几乎都在宫里,自古帝王多薄情,凤渊也是如此,喜欢的时候是真喜欢,不喜欢了便忘在头后,想起来时再临幸几许,她欲重,倒是真没冷落过哪个男人。除了褚遂宴,但褚遂宴不是凤渊的男人,也是凤渊唯一一个不愿碰的人,因为看不透,所以不会自寻烦恼。
凤渊的旨意一下,梁国便派人过来。
前一晌还在讨伐梁国君主的大臣一下子偃旗息鼓了,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