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着我们才对。”
韦韵兰在心里沉了一下,她这么问,合情合理,可却也掩不住那份急促,不管是两个月还是一个月打到京城脚下,对她来说,都太慢了,“殿下切莫担心,我军势如破竹,定能一举拿下京师,为楚王殿下报仇。”
苏锦轻笑了一下,声音化到了寒风里,有种飘忽不定的感觉,“你怎么也学会说奉承话了,我只是随便打听一下,你别多心。”
又一阵风吹过,暗色的城郭里仿佛飘起了雪花,在苏锦眼中,变成一股遥远的记忆,涌上心头。
恒城城内,一辆华丽的马车在道上缓缓行驶,驾车的正是寒旗。
云颜撩开了车帘,“冷吗?要不要批件皮袍子?”
寒旗一边打着马哨,一边说,“我不妨事,你们只管顾好自己就可。”
车里倒是暖和异常,有个红泥火炉在车厢内慢慢烧着,里头木炭红亮,偶尔蹦出一丝火星。
黄玉伸着脑袋向外看,边看边说,“这恒城可真是大啊,街道也气派许多呢!比泾州好上几倍!”
云颜摸了摸黄玉的头,笑道,“听说这有种特产叫千层酥,待会儿我们买完了东西,云姨带你去尝一尝如何?”
一听到有吃的东西,黄玉乐呵呵地笑了起来,扑到了云颜怀里面。身旁坐着的易霜不经意地说了,“玉儿你要是再这样吃下去,雁行回来可认不出你了。”
依着黄玉平日里的性子,非要和易霜斗上一会儿嘴才是,但听得她虽然话是取笑自己的,但心里无时无刻不再担心这大师兄的状况,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在易霜并没有在意黄玉答话与否,只是专注地用火钳将炭炉里的火拨得更旺些,一时间,车里变得安静起来了,只有马车的颠簸声和外面货郎的叫卖声。
正在这时,外面驾车的寒旗,却突然叫了一声:“大师兄?”
酒楼二楼的雅间里,寒旗和雁行要了些下酒的菜,让店家温了好酒送上。
“师兄你怎么才回来?云姨和小主人都着实着急你的安危。”寒旗驾车时,看到牵着马从身旁过去的人有些眼熟,便叫了一声,没想到真的是失踪许久的大师兄雁行。
必是雁行身上穿了件黑色的布氅,满脸风尘地想寻个客栈先住下,却没想到正好遇到护送云颜出来的寒旗。
“小主人吩咐我办了些事情,耽误了。”雁行还是以前那般寡言,他喝了口酒,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