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真的比现在的昏君来的强多少?我们神威军里的半数兵丁,不都是因为昏君奸党横行饱受迫害?若是到时殿下不能还治于世,那爹爹你要担多大罪责你可知道?”韦韵兰将心里的一干话都讲了出来,也不畏惧从没对自己发火的韦成效怒气横生。
韦成效虽脾气有些暴躁,却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听了女儿的话,虽然没有平下全部火气,也消减了不少,闷着声不说话。
韦韵兰见爹爹没有开口的意思,轻声说了句,“爹爹,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就离开了。
独自一人的神威将军,纵然眉头紧锁,却也在思虑女儿的话语。
时间退后几日。
山间小道上,一辆马车飞快地奔驰,逃也似的转过一个又一个弯,驾车的青年男子紧握绳缰,连腰间的水囊掉下了车都顾不得,连挥了数下皮鞭,马匹嘶鸣一声,脚下更加快了速度。
车轮的颠簸声在谷间愈响愈烈,恐怕不久这马车就要禁不住散架了。
路上的石头磕到车轮,整个车身向上一抖,只听见车内一个女子叫了声痛,驾车的男子便收紧了缰绳,让疾驰的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雁行回过身去问。
素青撩开了车帘,满脸倦色,“没什么,刚才撞到了”
雁行看她甚是劳累,便开口,“休息一下吧,喝点水。”说罢转身去拿腰间的水囊,才发现早就没了踪影,不由地眉头一皱。
素青急忙说道,“我不渴,你可是渴了?”
雁行叹了口气,“现在就是想喝也没法子喝了,水囊掉了。你在此处等一下,我去取点水回来。”
素青欲说还休,见雁行跳下车准备离开,才叫了起来,“我我怕,你别走!”
自小生长在杭州城里的素青从来没有来过山岭野外,看着这荒僻陌生的环境,便心有余悸。
雁行见她实在是害怕,停下了步子,看了看四周,眼睛突然一亮,足尖点地,飞身跳到一颗山壁上斜长的小树上,借着力又跃到更高处,抓着一颗果树的树枝摘了几个山果,复又跳回了马车边上,他将果子递给素青,“先吃一个解解渴吧,马上就到下一个镇子了。”
素青温顺地点点头,从怀里拿出帕子来,在红通通的山果上仔细地擦了擦,又递给了雁行,“你吃这个吧。”
雁行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