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明知道结果是疼痛的,你干吗非要惹火那两个人,那个女人真的是你孩子他妈?”沈芳芳吼跑围观的人群,这才觇视李小伟,看他一脸的苦相,瞅着难受,忐忑面对,小心翼翼轻敲旁问。||
李小伟诌诌一笑,浓黑的眉头皱紧,悠悠阐述:“那死妮子的名字,我刚刚从她姘 夫的口中得知,你说她会是我孩子他妈吗,再说我也没有孩子啊?”把真相道个明,吐完方快。
“那你真是把人家给害惨了,好好的一对鸳鸯活生生给你搅得一拍两散。”沈芳芳心地不坏,对他的所做所为气得直跳脚,他不能这样做,也不能那样活。被人连咬带跺是他活该,但他是她心目中的活宝贝,瞧他那痛苦样,还是很心疼。
李小伟也觉得玩火玩过头了,但死鸭子硬嘴巴,嘴上不肯认错,“我可是想做件好事,让那个妞妞好好玩我,可她却是把我的好心当做驴肝肺,咬舌之恨,我一辈子都会记住的。”
自己把人家搞得变成苦命鸳鸯,他还怀恨在心,这种理由不是耍无赖,是什么?沈芳芳不知怎么说他才好,心中的大哥哥是那么的黑暗,抿嘴皱眉,搓手冷叹。
李小伟担心她会乌鸦变凤凰,飞到天空去,不想再理他,哄哄她开心是必须的,拍了拍她的香肩,低沉的口气:“妹子,哥的心本来没有那么坏,近来不知为何,连我也搞不清楚,一见到美女就头脑发热,我答应你,以后会慢慢的改?”能让他低声下气,真是难得。
沈芳芳心里一昶,脸上腾起迷人的红润,再也没有怅惘之心,扑到他的怀里,眯上眼睛,嘴唇一翘,等待润泽。
李小伟的舌头刚被咬不久,疼痛感还没有全消,那有心情接吻,踟蹰不上,赤脖红脸,“咱就到最顶层去看风景吧?”
连个吻都没有,太意外了,难道他从此以后要改邪归正,敲敲木鱼,念念佛经,把头发剃光,皈依佛门,了此一生,“大哥哥,你如果想当和尚,我也没法活了?”
李小伟哈哈大笑,嘴巴一咧,更觉得舌根发疼,捂着腮帮子嗨了起来,边嗨边说:“你的脑瓜儿可真能想,就算我想做和尚,那命的根子也不答应,到时它一赌气,把尿管给封闭,我就得用肛 门来尿尿了。”
“大哥哥,你的口才很丰富?”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可惜第一跟第二还没出生呢。”李小伟被夸得骄傲了起来,小弟弟不服气硬顶上来,意思就是它才是第一。
沈芳芳看在眼里,呵呵直笑,欢得要打滚,“你那玩意儿咋那么爱硬,是不是睡醒了,要做广播体操?”
李小伟摇了摇头,颇感无奈,“没办法,这小东西想造反,根本不听我的指挥。”
沈芳芳俏眉一扬,额头一蹙,“你就对它好一点吗,早晨起来喂它一杯水,健康又强壮?”
李小伟虎目暴瞪,“你还以为我的小玩意儿像你两 腿之 间那个口,不紧能排,而且还能吸,吸男人的鼻涕。”
“你很羡慕是不是?”
“我会羡慕,捅死你都会?”李小伟身躯一挺,双手一叉,两腿一撇,硬家伙老二更显得嚣张跋扈。
来到最顶层,县城美丽的夜景尽收眼底,站高远眺,心旷神怡,不快之心通通抛在脑后,连杂念也丢得无影无踪。李小伟摊开双手,高声大呼:“祖国的美好河山真壮观。”生活在鸟不拉屎的小山村里,晚上最多就偷看小寡 妇洗澡擦身,后来变聪明,进了一大步,找女人开炮,炮哥的人生,那有闲情逸致欣赏风景?
“神经病,吼什么吼?”有个小女生正低头玩手机,被李小伟叫得小心肝受到了惊吓,抬起头,瞪着他,一顿牢骚随之喷出嘴。
在城里连声音叫得比较大声也要受到别人的叱骂,倘若在村里,就算他连哭带闹,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管,一看是位个子矮小的小女孩,混到现在,小巧型的女孩还没开张过,难道是上天赏给他的恩赐?李小伟目光直勾个不停,满是炽热,像是一百度的白开水,沸腾得要冒泡,“小姐姐,不好意思,我刚才是太兴奋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咱就交个朋友,让我好好的给你道歉一下?”
小女生并没有被电到,这种社会的瘪三,污染的恶棍,还能活在世间上,一股不爽敲打着欲暴的心灵,横眉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