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朦胧里,沈月脖子上挂着自己的包,后背上扛着自己,手上拎着自己的鞋子……对了,还去买了两个面具。
一直到沈月用需泉水把她俩都冲洗干净的时候,季盈风才从那种极度的晕眩和不适中清醒过来。因而断定自己正躺在某片未知的草地上,枯黄的草叶散发出独有的味道。她透过面具的空隙看见蓝天高远,偶尔有鸟儿在头顶盘旋。
“月。”
“哈?”懒懒的声音从她身边传过来,季盈风侧头,发现沈月并排躺在她身侧。
“我……”
“嗯?”沈月轻轻应了一声。“你难受么?”
“我想吃酸梅。”
“……”
季盈风说不想老是躺着,沈月就把她拉起来,陪着她在公园里散步。季盈风一路上都在沉默的吃着酸梅,沈月四处看看,似乎对游乐园里的一切都很新奇。很久后,季盈风忽然说话了。
“月?”
“嗯?”沈月回头,望见面具后面季盈风一脸心虚。
“我可不可以把面具舀掉?”
“为什么?”
“这样吃酸梅很不方便……”
“……”
结果两人一直在游乐场里待到天黑也只玩了一个海盗船吃了一包酸梅而已。回去的路上她们专门等了一个有位置的公交车才上去。季盈风的精神似乎还没恢复,有些软绵绵的靠在沈月肩头。沈月侧头将脸挨在季盈风的头顶上,闭目小憩。
“月,我问你,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就在沈月以为季盈风睡着的时候,她忽而听季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