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给沈月的兔兔耳朵,我们给小姐带上拍照好不好?”看着季盈风的睡姿,女仆二号突发奇想。
“你……想死吧?”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大家迅速安静的坐在病床上休息,再也没有人敢讨论季盈风跟兔兔耳朵之间的关系。
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沈月被安全带回了医院。那四个小护士好像约好了似的一进医院就不见了,沈月感叹一声,只得自己往病房走。季盈风的私人医院没有其他病号,因而一楼的长廊是空的,黑漆漆一片。沈月跺了跺脚,发现灯也不亮,不知是不是断电了。
到了二层的时候,世界更加寂静了。沈月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长廊深处回响。她并不害怕黑暗。因为,唯有黑暗才是她的容身之
所。越黑,越寂静,越接近死亡。她想,这种看不见尽头的孤寂她总有一天会习惯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happy birthday!小千!”
手指刚我上门把手,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落入耳中的是那样欢乐的祝福。沈月回神,定睛一看,喷彩带的竟是刚才溜走的小护士。
病房内的灯光很亮,七彩的。病房里的人很多,各种各样的。这是沈月梦中的生日会,除了那个正向自己走来的人以外。
七彩的灯光中,季盈风身穿一套橘色的晚礼裙,捧着缀满草莓的蛋糕,出现在她面前。她的眼睛直视着自己,让人无法逃脱。沈月怔怔的站在原地,眼里光华流转,就好像七色的霓虹完全落入她的眼中。
“小千,生日快乐。”
季盈风的话音还未落,沈月已经转身跑了。
季盈风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丢掉手里的蛋糕就去追。沈月只觉得风在自己耳边呼呼的响,然后自己被一直手给抓住了,下一秒就被揽在怀中。
“你去哪?”
沈月挣扎,很快的脱离了季盈风的怀抱,可是却又被季盈风抓住。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沈月终于转过头来,双眸直视季盈风。季盈风懂得那双眼睛所包含的情绪,那中情绪有个科学的名词,叫做暴怒。
“小……”
啪!
季盈风还没把沈月的名字叫完整,就感觉脸颊挨了重重一巴掌!
“小千不是你叫的。”轻轻的,悦耳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带着那样漠然的语调。
本来紧紧抓着沈月的手在季盈风的失神间松了。沈月就像脱线的风筝,一下子就消失在浓郁的黑暗里。
☆、47:happy birthday to me
“小姐。”
一直到西元的呼唤声响起,季盈风才回神。她挑起眉毛,回头望着黑暗里那个导火索。那导火索的表情相当自然,明显没认识到自己错误指挥所带来的严重后果。
季盈风的眼神更冷了,她微微侧脸,面颊上鲜红的五指印在月光下非常耀眼。
“小姐,其实我想说……”
“说。”
“沈月她终于跟你说话了耶……”
“……”
“恭喜!”保镖先生真诚道。
“滚!”
西元很自觉的滚了,季盈风倒开始思索起了西元的话。正如他所说的,没错,沈月确实跟自己说话了。而且还说了七个字。这样的情况按照之前的发展状况完全是不可能的。
这么想了之后,季盈风倒是有些欣慰了。
但是欣慰归欣慰,季盈风很明确的知道,西元的主意用一次还成,多了就无法补救了。
沈月毫无目的的走着,急切的想要逃离季盈风身边。就这样,她不一会就走出了季盈风私人医院的大楼。
医院里的空气很静谧,带着一丝凉爽的感觉。
这让沈月躁动的心情渐缓。
明朗的月光从空中洒落,照的院墙边上一排排梧桐树枝桠朝天,仿若祈求夜空的怀抱。沈月走到最高的那一棵边上,然后爬了上去。她静静的靠在梧桐的一个枝桠上,侧头望着天空。
这么想想,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
还记得最后一次的生日她是在一个桥洞里度过的,那天她发烧了,连乞讨的力气都没有。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