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看把她急的。”,楚歌白了执扇一眼,道“你快点,我要去找阿茵了。”。
执扇和唐情忍住了笑,细细地为其穿好了外袍,束好冠带,又仔细端详了一番,赞道“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话声未落,只听窗外脚步声起,二门外一小丫鬟在门口禀报道“公子爷,夏大爷遣人来禀,邀您前去大堂议事。”,楚歌道“知道了。”,转而叮嘱执扇道“你去找找阿茵,切莫再取笑于她。”,执扇笑着推她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快去吧。”,楚歌不甚放心地看了她几眼,无奈转身走了出去。
执扇目送其离去,方才牵起唐情的手,笑道“走吧,咱们去寻胡姑娘去。”,唐情白了她一眼,道“见到胡姑娘,可别再像方才一般。女子面薄,哪里个个都似你一样。”,执扇含笑嗔了她一眼道“我怎么了,说的我似猛张飞一般。”,唐情吃吃笑道“你呀,长的像美貂蝉,其实还真是个糙汉子。”,执扇闻言跳了起来,叫道“说谁是糙汉子呢!”,唐情大笑起来,闪身就往外跑,笑道“谁应谁就是糙汉子。”。
楚歌迈入大堂之时,除了夏日炎外,钟重焕、袁炳泉也俨然在场。众人神情肃穆,面罩重霜,似有大事发生。见楚歌进来,夏日炎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伸手一指左侧座椅道“坐。”,楚歌唱了个诺,方才坐了下来。细看夏日炎神气,竟不似往日神色,不禁心中暗暗疑惑起来。
只听夏日炎道“若望,今日唤你过来,实在是堂中出了些意外。”,楚歌道“大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可有若望效劳之处?”,夏日炎道“昨日哥哥想起黑子惨死,心中不甚恓惶。想来这皆是柳浅浅那贱婢引起,故而哥哥就前往水牢想去关照一下她的爹爹和弟弟。”,他咽了口唾沫,又道“谁知那水牢之中,这柳家父子竟然不翼而飞!这倒也罢了,更奇的是,看守水牢的黑潭竟也似着了道儿,平常人看不出究竟,但当年我与川中唐门中人有过来往,故而得知这唐门之中有一种药物名唤失心丹。看那黑潭模样,便是中了此毒,想来那贱婢竟然邀来了唐门中人助阵,倒是令人头疼。”。
此事楚歌心知肚明,却装作不知道“有这等事!来人可自由出入水牢之中,又不被人发现,看来武艺不俗啊。”,夏日炎摆了摆手,道“这黑潭也是成名已久的江湖人物,竟然也被轻易拿下,连个示警信号都未发出,想来来人不可小觑。如今本堂踪迹已露,而又值门主春秋,断不可出半点乱子。故而召集各位前来商议,该如何是好?”。
众人沉吟半晌,只听钟重焕瓮声瓮气说道“把黑潭老家伙叫上来仔细问问,当日是何人跟他交手,咱们也能知己知彼。”,夏日炎摇头道“若是能问出个所以来,又何必如此紧张。那失心丹之毒,能控人心神,为我所用,如今黑潭已被唐门中人所控制,哪里还会帮着咱们。”。
钟重焕道“如此说来,若是咱们打起架来,他反倒会帮别人了不是。”,夏日炎点头道“若是施毒之人发出指令,恐怕黑潭便会反戈相击。”,这时袁炳焕阴测测地说道“如此看来,可就留不得他了。”此人心思阴毒,行事自私,丝毫不念旧日同僚情谊,一听说黑潭对已不利,便顿时起了杀心。
此话一出,就连夏日炎都觉得后心有些发凉,却也无力反驳。此时屋内气氛有些僵持,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再不发一言。夏日炎咳嗽了一声,谓楚歌道“若望,此事你怎么看?”。
楚歌见他发问,只好道“若望认为,门主寿辰要紧。”,夏日炎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如今敌暗我明,不宜多有牵扯,更何况这柳浅浅与唐门中人,与那天岳宗人皆有来往,稍有不慎,恐怕咱们也不是她的对手。不如我们及早动身,早日赶赴门主寿宴。”。
他转而又对钟、袁二人道“至于此间事宜,就有劳二位多多费心,在我和若望离开的这段时间,还是草蛇灰线,低调为好。”,钟、袁二人应诺而去,楚歌正也待走,却被夏日炎留住道“若望,如此就抓紧通知弟妹,咱们即刻动身。”,楚歌道“好,大哥稍待片刻,我这就来。”,说罢拔脚便走,夏日炎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却是若有所思。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繁花似锦,春雨如绵。春雨冲刷过的万花谷,更是满眼新绿,群芳争妍。而这几日,万花谷中更是张灯结彩,红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