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一般。虽份属主仆,天岳宗上下却从未将她当做奴才看待。
执扇款款的又走到楚歌身边,拎起她的一只手笑道“恐怕有些时日不能用了。”,楚歌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哧”的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说什么呢!”,执扇也坏坏的笑道“我没说什么呀,你在想什么呢!”,楚歌的脸越来越红,把手夺了回来,喘道“尽是胡说。快去帮唐情处理了那白犀牛,咱们就回去了。”,执扇从腰间解下了那只酒葫芦,笑道“这白犀牛反正是死了,放在那里是不会跑的。倒是你楚歌楚小姐的芊芊玉手,若是耽误了治疗,恐怕就要废了一门独门武功了。”,楚歌佯怒道“你再说,你……啊呀!”,只听她大喊一声,只痛的整个脸都皱在了一起。原来执扇已经将酒葫芦里的酒尽数倒在了她手上的伤口上!
她痛的全身打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执扇将酒葫芦挂回了腰间,又拿出一盒胭脂色的软膏轻轻的抹在了她的伤口,又用一块雪白的绢布细细地替她包扎了起来,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笑道“要不是你,我才舍不得我的雪山烧。”,又温柔地对楚歌道“你好好歇着,姐姐我去帮那小妹妹干那剥皮剜角的腌臜事去了。”。小妹妹,天下恐怕只有她一个人敢叫唐情作小妹妹了,楚歌苦笑着想着。她从来没见过执扇对哪个人这般……这般自来熟过。她印象中的执扇,一直都是那么清冷端庄,虽然也时而跟自己兄妹几人打闹玩笑,但哪里会像现在这般,她似乎突然变成了磨人的小妖精。
唐情正对着巨大的白犀牛尸身发愣。她从未想到这白犀牛虽然死了,但它的皮却仍是坚韧的怎么也割不开一个口子,更别说将那犀牛角从它头上剜下来了。她手上的半圆型弯刀虽说不是什么名家所铸,但也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利器,可是却怎么也割不开这白犀牛额上的皮肤。正发愣间,只听身后有人吃吃笑道“真是个傻孩子。”,她不用回头就知道必定是那个名唤执扇的女人。
只见执扇笑眯眯的蹲了下来,伸出一双兰花般的手,轻轻的从她手上取过了那柄半圆弯刀,轻轻地道“这白犀牛的皮若是制成衣服,恐怕也是江湖中人趋之若鹜的一件宝贝。若是将其割破,岂不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