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儿,既然那个林庭君是假冒的,还是个女子之身,你与她相处如此之久,竟真的没有发现么?幸亏万岁有意饶恕,若深究下去,恐怕整个御史府也脱不了干系。”
“爹,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王爷他于您有救命之恩哪。”
“我自然知道王爷的救命之恩,只是他不该为自身私利,企图害我女儿终身。”柳仁志语气十分严肃,“作为朝廷之臣,于公的确该为王爷求情,可作为儿女亲家,王爷此举也确实欠妥。”
“爹,你怎知王爷会害了女儿终身?”柳若昔盯着父亲,一字一句地问道。“在王府的这些日子,是女儿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光,又怎能说是害呢?”
“你……”柳仁志有点儿无奈,“昔儿,爹知道你心地善良,不忍怪罪任何人,但与一女子成亲,何谈幸福快乐?更过分的是,王府竟敢宣称你已怀有身孕,这完全是对我御史府的侮辱!”
“爹……”柳若昔抿着唇,不知如何是好,手掌轻抚小腹,既然飞叶的女子身份暴露,若自己坚持说真的怀了身孕,恐怕又会引起更大的麻烦,也曾经想过利用怀孕之事来证明飞叶不是女子,但偏偏这胎儿要在腹中成长十八个月之久,若找大夫把脉,按照正常脉象,她也就是两三个月的样子,于时间上是说不通的……
“算了,为父看你最近气色十分不好,还是回去歇着罢,至于你的终身之事,为父会另想办法,总不能委屈了我的女儿。”
柳若昔张张嘴想说点什么,最终也没有开口,如今最重要的,是救出王府上下,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考虑吧。叶,你在哪里,我感觉好累,你到底何时才能回来?
正月初十,杨子萱回家省亲,出乎意料地在自己原来的闺房之中见到了等候多时的柳若昔。
“姐姐怎么在这里?”杨子萱看着消瘦憔悴的柳若昔,已经猜到了她来见自己的目的,只是不知道她是如何进来的,似乎府里没有人知道吧?
柳若昔看着眼前锦衣华服的杨子萱,突然就跪了下去,“子萱,求你救救齐王府上下!”
杨子萱慌忙将她扶起来,带着些疑惑问道:“那个林庭君……果真是个女子么?”
柳若昔犹豫片刻,咬着唇点了点头。
杨子萱眼里掠过一抹惊诧和淡淡的失落,“既如此,按照常理来说,姐姐应该气恨齐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