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高锐目光如电,紧紧盯着林庭昀的眼睛。
林庭昀被眼前少年的气势震的微微一怔,随即冷笑道:“你小子不过是林庭君捡回来的乞丐罢了,竟敢教训起爷我来了?今儿个就让你清楚了自己的身份!”说罢便吩咐下人们动手。不敢对林卓用粗,但对付高锐,他还是无所顾忌的。
高锐虽然生的壮实,但毕竟只习了几个月的武,再加上年纪毕竟小些,招架五六个人十分吃力,不一会儿身上便带了伤。
“哼,林庭君的徒弟也不过如此么。”林庭昀冷哼。
“谁说的?!”一声怒喝,围攻高锐的几个人皆倒地不起。
“谁?!”林庭昀大怒,转身一看,却是柳若昔带着萧家兄妹到了。
“二嫂?”林庭昀吞吞口水,虽然气恨,但萧家兄妹的身手他也不是没见识过,一时有些害怕了。
“哥!”婉儿一声呼喊,跑上去与林卓一起扶住高锐。
柳若昔眼里闪过一丝疼痛,对着林庭昀道:“不知锐儿如何得罪了三爷,惹得您对他一个孩子动手?”
“这个……”林庭昀对她垂涎已久,只是碍于身份没有那个胆子罢了,见她一双美目冷冷盯着自己瞧,讪笑道:“这野小子不知礼数,我替二哥教训他罢了,竟惊动了嫂子来,是兄弟的罪过了。”
“呵,那要多谢三爷了?”柳若昔说着扫一眼仍然昏迷的花惜月,淡淡道:“今日我拜托了花姑娘去办些事情的,不知为何被三爷的人抓了做贼,三爷可否给个解释?”
“哦?”林庭昀额上滴了冷汗,却假装糊涂,“这人竟是花惜月么?我看她一身男装,还以为是潜入府中的贼子,即是嫂子命她办事,倒是兄弟的鲁莽了。”萧吟不等他说完,已将花惜月抱了过来。
柳若昔仍是温柔娴淑的样子,却由内散发出逼人的气息,林庭昀虽心有不甘,却不得不慌忙告辞,心里对飞叶的嫉恨又重了几分。为什么你有如此美貌的妻子,还有如此忠心的下人,甚至连一个花惜月也甘愿为你守在府中?
不消一炷香的*****夫,花惜月悠悠醒转,她抚了抚疼痛的脑袋,噌的一声坐了起来。
“花姐姐,你醒了?”坐在床边垂泪的林庭兰惊喜地问道。
“醒了?”柳若昔柔柔一笑,颇有深意地看了看庭兰扶着花惜月的一双素手。
“嗯,多谢若昔相救之恩。”花惜月注意到她的眼光,俏脸微微一红,不等解释便知道是柳若昔救了自己。
“呵呵,一家人还客气些什么。”柳若昔一笑,“这几个月也苦了你,每日东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