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面影响。”&;/p&;
苏亦凡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到底对不对……这件事对张瑶来说还是不太公平。”&;/p&;
“每一个试图表演的人，内心都渴望被人欣赏和认同吧？”杨冰冰安慰苏亦凡道，“张瑶只是性格不适合在公共场合表演，这个问题只有让时间来解决。你的方法已经很好了，网络时代想要藏起来一个好歌手倒是不难。”&;/p&;
顿了顿，杨冰冰有些犹豫地又说道：“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张瑶是不是能承受这些……算了我不跟你说这个，我不在背后说人。”&;/p&;
“你说吧。”苏亦凡看着一直坐在原地没走的杨冰冰，知道她一定是有什么特别担心的事才会留下跟自己谈。&;/p&;
杨冰冰低头沉默了一下，抬起头说道：“其实我担心的是程水馨。”&;/p&;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苏亦凡已经明白了杨冰冰的意思。&;/p&;
杨冰冰怕苏亦凡不理解自己的话，急急地解释道：“程水馨对事业啊成就啊这些事看的比较重，我担心她会对拔苗助长。”&;/p&;
说这些话的时候，杨冰冰也在观察苏亦凡的表情。发现他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变化后，杨冰冰松了口气继续说道：“而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张瑶如果真的成长起来，所带来的价值远远超过了普通人所能理解的极限。”&;/p&;
苏亦凡当然能理解杨冰冰的意思，这种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他没有反驳。&;/p&;
“我知道你信任周围的每一个人。”杨冰冰看着沉默苏亦凡说，其实她更加担心苏亦凡因为自己的态度而产生隔阂。&;/p&;
对杨冰冰而言，苏亦凡的态度至关重要，哪怕她自己现在并不想承认这一点。&;/p&;
“其实你说的这些我也都想到了。”&;/p&;
苏亦凡并没让杨冰冰担心太久，缓缓说道：“我知道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巨大的诱惑。不光是程水馨，甚至还有张瑶自己……面对改变，每个人心里都会产生变化。”&;/p&;
杨冰冰眯起美目反问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这么着急？”&;/p&;
苏亦凡坦然道：“张爱玲说过，出名要趁早。既然张瑶心中有这种渴望，她在网络上也得到过承认，我就想为什么不能换一种方式让她更进一步呢？”&;/p&;
“这个建议恐怕是轻姐提出来的吧？”杨冰冰是那种天生就站得比同龄人更高的女孩，很容易就想到了问题答案，“别说是你了，就连我也不会怀疑轻姐的建议。”&;/p&;
苏亦凡苦笑着说：“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尽量让她们自己做决定。如果真的她们因为这种事迷失了自己，我会竭尽所能去劝说，但不会继续替她们做决定。”&;/p&;
杨冰冰看了苏亦凡很久，才轻声说道：“你知道吗？那天程水馨跟我和张瑶说了一句话，她希望我一辈子都不要告诉你。现在我觉得她说的是对的。”&;/p&;
“既然你答应了她了，就不要告诉我了。”苏亦凡说，“如果是夸我的话，我会不好意思。”&;/p&;
杨冰冰笑了笑，起身走向图书馆门口：“去看看她们吧，这件事还要保密很久吗？”&;/p&;
苏亦凡跟上杨冰冰的脚步：“我也不知道……看她们的意思。”&;/p&;
“这么挖掘出了一个天赋过人的小师妹，送给程水馨玩真的没问题？不想留给自己玩玩？”杨冰冰的语气已经没刚才那么恬静，带着明显的俏皮。&;/p&;
“…………”&;/p&;
苏亦凡发现自己现在连杨冰冰也已经说不过了。&;/p&;
操场上，两人很容易就发现了张瑶的身影。&;/p&;
豆芽菜一样的小姑娘正坐在操场西南角附近的秋千上，低头脸红着。妮尔和程水馨一左一右地站在两侧抓着秋千，好像打算把这小姑娘给摇上天一样。&;/p&;
“感觉怎么样？”苏亦凡走过去对程水馨打招呼。&;/p&;
程水馨把秋千摇起来，让张瑶一前一后地开始晃荡，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