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更重要，他们中很多人对作品的渴求大于金钱报酬。”&;/p&;
苏亦凡有点意外地嘟囔道：“真是有理想的人……这件事你说了算吧，主要是大家工作进度要接上。我听说网络上的程序员工作效率很低，经常在规定时间里拿不出需要的东西。”&;/p&;
“那不是问题。”程水馨说，“奖惩机制严格一点，合同上可以要求追究经济责任。”&;/p&;
苏亦凡这一次难得与程水馨唱了反调：“那也没用，追责的过程本身就漫长，耽误我们做事效率。而且如果拿出很吓人的条款来，估计愿意合作的人就会更少。”&;/p&;
程水馨无所谓道：“现在是买方市场，只要你有赚钱的机会，又能署名，总有人愿意参与。”&;/p&;
两人的讨论到此为止，所有一切还都要看具体执行。尤其是王健滔这边的效率如果能够达到预期，这件事就更容易一些了。&;/p&;
末了程水馨忽然补充了一句：“杨冰冰的电脑水平怎么样？美工部分她还要出很多力，超累的。”&;/p&;
“这件事我来想办法吧。”苏亦凡也只能这样回答了。&;/p&;
程水馨没再说话，低头认真打字。一行行的黑色字符在她指尖下流淌出来，她写了一篇散文风格的日记，记录了一段时间内的一些心情变化。&;/p&;
“要发到网上吗？”苏亦凡一直等到程水馨写完才问道。&;/p&;
程水馨摇头：“不了，留着自己看，给自己提个醒。”&;/p&;
时间已经指向十点半过，两人终于忙完了手上的事各自关电脑。接下来两人就要面对今天最大的一个尴尬问题——在某种物理意义上而言，苏亦凡和程水馨现在算是一起睡。&;/p&;
关上电脑后苏亦凡觉得自己的动作有点僵硬，表情也很不自然，目光更不敢直视程水馨。就那么僵坐了几分钟之后，倒是旁边抱着笔记本电脑在膝上的程水馨先说道：“睡吧。”&;/p&;
苏亦凡赶紧如蒙大赦，跳起来去关灯，并爬回到床上。&;/p&;
两张床相隔的距离并不远，房间里除了夜灯之外的灯光也都灭了。苏亦凡在黑暗中钻进被子，听到旁边程水馨匀称但绝对不平静的呼吸声，心脏随之开始剧烈跳动。&;/p&;
“一般按照寄宿生的习惯，现在应该是卧谈会时间吧？”&;/p&;
还是程水馨先打破沉默，笑着调侃了一句。&;/p&;
苏亦凡这会脑子又不够用了，傻乎乎地回答道：“我没住过学校。”&;/p&;
程水馨无声地笑了，尽管没有发出声音，苏亦凡依然能感觉到她在笑。&;/p&;
“你们男生在一起的时候都讨论什么？”&;/p&;
苏亦凡倒是很想回答讨论你，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得婉转一点：“漂亮女生啊，名牌消费品啊，电子游戏啊，体育运动啦……有的也会聊车，不过我不懂。”&;/p&;
程水馨自然知道所谓的漂亮女生里有一部分是在说自己，笑笑又问道：“所以其实说白了就是讨论金钱和女孩子是吗？”&;/p&;
“也可以这么说吧……女生在一起的时候讨论什么？”&;/p&;
程水馨说：“也就是那些东西，明星八卦，时装，化妆品什么的，有时候会说别人的恋爱八卦——你知道的，大家好谁也没好哪去。”&;/p&;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苏亦凡在昏暗的灯光里能看到程水馨侧过身子面朝自己，一双眼睛几乎都要闪闪发光了。&;/p&;
安静的房间里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吸，苏亦凡的目光在程水馨脸上慢慢扫过，很快他就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p&;
程水馨反倒是一直都睁着眼睛在看苏亦凡，过了良久忽然说道：“我想起一部很老的动画片，《听到浪涛》。谢谢你，人生真美好。”&;/p&;
吉卜力工作室的作品苏亦凡当然看过，他记得里面也有男女生在同一个房间过夜的情节。&;/p&;
苏亦凡也听得出，程水馨这是在否定她白天说过的那番话，那时候的程水馨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