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p&;
没想到张瑶居然也转化到了创作状态。苏亦凡不好意思打搅她，只能退缩到沙发一角，静静地看着张瑶在那里头也不抬。&;/p&;
金色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央洒进来，撒在张瑶的身上。那些阳光穿过发梢，也落在张瑶面前的打印纸上。&;/p&;
被阳光伴随的张瑶在这一刻显得极美。&;/p&;
苏亦凡还在惊叹张瑶创作时爆发出的美，不知何时程水馨已经坐在了自己身边。&;/p&;
“对不起，这件事没跟你商量。”程水馨低着头，语气诚恳而直接，完全不像平时的她，“我研究了张瑶的一些特点，自作主张写了这些词。下一次我一定会按照你的要求写，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影响你们。”&;/p&;
苏亦凡倒没觉得这是多大的事：“没关系，影响是互相的，谁的想法也不会成熟到尽善尽美。”&;/p&;
“你是投资人，我要讨好你嘛。”程水馨笑道，“来吧，现在请领导指示。”&;/p&;
苏亦凡这次没再客气，对程水馨道：“其实我觉得这样的方式也很好，既然有自己的风格就要多发挥。问题只是张瑶会不会喜欢这样的演绎方式？”&;/p&;
程水馨笑着看了一眼还在低头在纸上写画的张瑶。&;/p&;
“你说呢？”&;/p&;
苏亦凡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程水馨这种妖孽级的才女如果真想仔细揣摩一个人，又怎么会可能做不到投其所好这么简单的层面？&;/p&;
“到底是艺术，商业，还是自由，最后总要选择一样。”苏亦凡说，“不过不管选择什么，我都希望大家没有遗憾。”&;/p&;
“没有遗憾是不可能的。”程水馨若有所指地随口说道，“任何选择都会带来遗憾。”&;/p&;
苏亦凡有点不安地消化了一下这句话，掏出电话给苏小轻挂了个电话。&;/p&;
“哟，有事找我？”苏小轻在电话那边笑，“我正在忙美国那边的事，过一段时间会给你个结果，不能让你白受欺负。”&;/p&;
苏亦凡想起自己曾经被人用枪指着的场面，心里又是一阵后怕，他很清楚苏小轻表现出的不动声色意味着什么，但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说服她改变主意。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苏亦凡自己还是个受害人。&;/p&;
苏小轻又淡淡说道：“其实当时我比你愤怒得多，但又不想让你一直处在不愉快的戾气里，就没跟你详细说。其实我比高黎更了解哈维，他当时绝对没有胆量开枪，倒是伊岚没有你沉得住气，差点把场面搞砸。”&;/p&;
顿了顿，苏小轻又说：“虽然总觉得咱们之间没有必要做这种解释……我还是想告诉你，我最在乎的是你。”&;/p&;
听到苏小轻这么郑重其事地跟自己解释，苏亦凡顿时觉得心里有些温暖，动容说道：“轻姐……其实我没那么软弱，我就是不希望自己软弱才不想总是麻烦你。”&;/p&;
“你很坚强了。”苏小轻宽慰地说道，“不管好事还是坏事，都要勇敢去面对。”&;/p&;
“我会的。”苏亦凡这次果然学得直接了好多，说道，“轻姐，我想跟程水馨签约。”&;/p&;
苏小轻嗯了一声，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听上去就像在云端一样：“这种小事不用问我啊，你做主就行了。”&;/p&;
苏亦凡苦着脸道：“我对法律条文不熟悉，是不是应该找专业律师看看？”&;/p&;
“哦，这倒是。”苏小轻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你们在哪里？秘密基地？”&;/p&;
“是的。”&;/p&;
“去个公共场所吧，我派个人去帮你们起草合同。”&;/p&;
苏亦凡自然也不希望秘密基地有除了自己朋友之外的人光临，对苏小轻的意见表示赞同：“好，我们一会出发。”&;/p&;
程水馨在旁边听了苏亦凡的后半部分电话内容，不由得笑道：“还挺正式。”&;/p&;
“当然。”苏亦凡看了一眼还在低头的张瑶说，“现在你还有机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