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大太阳劳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方晨先用牛把地梨好,然后再放农肥,放好后,又要再把土翻回去,家里有两只牛,人家牛还是只用半天的,而方晨却是全天都在劳作着,可想而知有多辛苦了。好不容易把地里的事处理好了,但是这些日子,家里没有一点儿进项的,方晨又开始担心了。
进到镇上来住了以后,她想进山采药的话,就要走更远的路程,因此采药赚钱的这一方法已经让她给放弃了,家里的家禽的话,道是些下了些蛋,没受精的都让她给吃了,受了精的,她要算用来当种蛋,搬到新家来了以后,方晨打算把家里的养殖场加大。
看着偶尔游过来的小鱼儿,方晨才想起了自己给忘记的东西,这地里的庄稼她是给弄好了,可是这水里的,她还没养呢?水里可以养什么东西呢?
这一亩大的池塘也不深,方晨本想都种上莲花的,但是前世的时候,她并没有种过,再加上她见镇上的人,都没有种过莲花,打听过了才知道,只有那些大户人家才会种莲花,都是种来观赏的,虽然莲蓬是有人吃,但是莲藕,这里的人,并不知道莲藕是可以吃的。
自己不会种,又没人会种,最后方晨只能放弃这个打算,再来,这池塘里总不能就这么空着,池塘里养鱼是最好的打算,但方晨想养的不仅只有鱼,还有田螺、贝壳、更少不了要养些虾。
在池塘里养鱼了以后,方晨又想到了稻田养鱼,于是的,又忙着了。
人家都说农闲的时候,有空去打短工,但是方晨却觉得,在她的字典里,没有农闲这一说,养这养那的,方晨整日都是忙着的,这不,西子媒婆过来的时候,方晨正给自己编篱笆。
“西子婆婆今天怎么过来了,那事有又有着落?”给西子媒婆开好门后,方晨又回到院子里编篱笆,这鱼苗刚放下去还很小,家里的鸭又喜欢到池塘里去祸害它们,不得已,她得编个篱笆,把鸭群关起来。
“我是找到了这么一个,但有没着落的,那还要看你觉得满意不才行。”西子媒婆经常来方晨家,对她也有些了解,别的不说,就光说这院子,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谁家的院子,收拾得这么干净呢!这方晨就是闲不下来的主,别人家这个时候都在休息了,就她一个还忙着。
“哦,那西子婆婆说说看,是那户人家?”镇上的好儿郎都让她嫌弃过了,好在西子婆婆耐心好。西子媒婆经常来方晨家,她再叫她西子媒婆的话就生疏了,这称呼就变成西子婆婆了。
“前阵子你老说那些人配不上你,这回我找了镇里的大户,他家我说了你肯定知道,就是我们镇上开太贡学院人家,家里出了三个举人,一个是开学院的太爷,一个是太爷的大儿子,还有一个就是太爷三房的二儿,这太爷的大儿子就是我们县太爷,这太爷三房的二儿的话,现在还在京里的书院读书,光这份头人,你也知道他家是书香世家,这身份跟地位是没法说的了。”她是故意找这么好的人家,让方晨失望一次的。
“这人家是没错了,可是,我记得太贡学院的五太爷家三房的儿子都已经订亲了呢!”方晨平日里,拿一些家禽、鸡蛋什么的到集市上去卖,他们镇里的五家,谁不知道呢?
“那是你不知道,他家不是有个大儿子吗?”那孩子她看成,虽然弃文从了武,但有这胆气也是个不错的。
“大儿子,不是已经死了吗?”镇里的八卦方晨还是懂一些的,一个失踪五年的人,谁都认为已经去世了。
“没呢,他这些年在外头受了些苦,进到大府里当了护卫,这两天刚回来呢!”西子媒婆最恼的就是方晨那什么都懂的样子了,要是她好糊弄一些,这亲事早就成了。
“我记得他好像叫五谷吧,怎么,你要给我做媒的就是这人吗?”进到大府里当了护卫,一个文人,进到大府里当护卫嘛……这其中没那么简单吧!
“就是这人了,他今年二十三岁,上有二老,下还有一帮弟弟妹妹,不过个个都是有出息的,身在名门世家,家有良田百亩,又出去讨过生活,认识的人多,知道的事理也多。”她是找不到五谷的缺点了。
“西子婆婆,我听说出去讨过生活的人,认识的人虽然多了,但是这花花心思也多呢!”方晨可不认为这人就是好的,竟然还活着,都可以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