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摇头无奈轻笑,她这师傅像个孩子似的,总是贪多不溺,记得有一次她吃撑了,一晚跑了十八次茅房。
在红衣低头笑着擦衣物时,楚行烈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怜惜,但等红衣抬头看她时,她马上捡回狗肉叼回了嘴里,做不在意状猛啃。
“师傅……师傅……”红衣轻轻喊她,她又愣愣道:“有什么事?”
红衣笑得开怀道:“我是不知道碗好不吃啦,但是师傅你几时变得爱好吃碗了,要不,我明天去再买几只回来给你啃,你是喜欢吃铜的,还是瓷的,还是木头的。”
楚行烈这才发现她嚼了一嘴巴的瓷渣子,好好一个瓷碗被她咬了只剩一弯月牙儿。
这个???她脑门子浮现三根黑线,吼道:“这破碗,明明是碗吗?干嘛要装成狗肉骗我。可恶!”
看着师傅孩子气的举动,红衣嘴角的弧度更大,师傅跟谛真的很像,像到骨子里去,连做事死不承认这一点都像透了,为什么她以前不觉得?
师傅忽然怔了一会儿,轻道:“谛,是你爱的人吗?我听见好多人心里在说我像她呢?”
红衣愣住了,吃惊的表情蕴在了眼神里,虽然知道平凡人不可能活一千年不老不死,但是她好像还是小瞧了师傅的能力,师傅也能听见别的心事吗?跟随她家解忧一样了,她轻笑也不以为意道:“嗯,谛是我的爱人,我最爱的人。”
楚行烈不语了,放下酒和肉,轻道:“红衣,离开听谛好吗?当师傅求你了!”
红衣愕然看着楚行烈,道:“师傅你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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